是她从未有过的模样!
不禁害怕的倒退两步,退完又前进,“景琉,你怎么了?是我呀,我是南南。”
唐景琉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是谁。”手里的衣服一点点收紧。
刘姨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去拉开几欲窒息的南风,劫后余生的南风得了呼吸,不止的咳嗽。任凭刘姨把她藏在身后,“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刘姨,她不懂事。为什么您也跟着胡闹,您是知道的呀。”最后一声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不易察觉到哭腔。
他说完疯了一样推倒餐车,五层的蛋糕由绵软的奶油和面包构成,即使砸在地上,也就啪嗒没了。
可在南风心里,天塌下来似的,轰然倒地。发出嘭嘭巨响。
她的泪如同外面的雨,哗啦啦流下,吧嗒吧嗒砸在地板上。
与此同时,电闸房那边的人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推上电闸,喜滋滋的准备去吃蛋糕。
房间里亮的刺眼。满墙壁的装饰气球,墙角精心装饰的礼物树。
贴的时候觉得特别完美。此刻这些东西似乎在无声的嘲笑。
“你不喜欢,你就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糟蹋大家一片心意。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走就是了。何必自讨苦吃碍你眼。”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刘姨没抓得住,脚下一个踉跄,还好被众人扶住。
雨势渐大,噼里啪啦狂敲玻璃。像是架了几座大型水枪洒水。
走廊传来疑惑不解,“南小姐,你去哪里?”疑惑转为惊呼,惊呼越来越近,“刘姨不好了,不好了。南小姐跑出去了。”
她的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三个字细若蚊蝇。室内一团狼藉,每个人表情都有点奇怪。她再傻也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唐景琉眼圈发红,“刘姨,把她找回来。”尾音微哽。
南风一心想着跑,跑远点。沿着一个方向,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脚下阵痛,才发现鞋都没穿。还不是为了走路能轻点,惊喜感制造的更强烈。
惊喜感没有,憋屈劲一肚子。
费心讨好,人还不领情。气得她在茫茫雨夜里赤脚狂奔。还有一口都没尝的五层蛋糕躺在地上。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索性蹲在地上哭个痛快。
她发誓,哭完以后,不再对他有任何念想。痛痛快快的把关系断得一干二净。
头顶的雨停了,泪眼朦胧中看见慈眉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