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但名听着耳熟。比起这个他更在意南风的事。端着酒杯愣是没喝,“什么玩意儿?哪听来的谣言。”
“真的,这事都传遍了。他小姨子去清吧兼职弹琴,我这还有视频呢。你等会我找找。”
这时他才想起马文是谁,这货不是在柬埔寨吗?这下,他到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错觉。
缤纷的灯光被涨红的小脸取代。
“你才贼,你个偷心贼。”她还想说什么,被急促的内线铃声给打断。只能心有不甘的噔噔眼。
她本以为那天登台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没想到下午学姐又打电话。她母亲出院,实在走不开身。秉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就答应了。
或许这样才可以既不违抗曾经誓言,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弹琴。
她爱死手指飞舞的感觉了。
到那时,还没切换酒吧风格。镇台是位妹子弹着吉他。略有磁性独特的声线可以驾驭好多歌。仔细听有几分蔡健雅的味道。
妹子一连唱了五首歌,应该是五首歌为一轮。唱完后关麦下了台。
领班让她准备准备上台弹琴。
深吸一口气,做好回到属于自己领域的准备。维瓦尔第的四季,从春到夏,曲风略有几分俏皮。夏天结束,就该秋了。
这是她弹得最好的一点。每每弹到秋时,母亲总少不了夸奖。少年时期的虚荣为了不断的得到夸赞,这首曲子翻来覆去反复的练。
如今,是否也可以再得到夸奖。
眼神不由地投向那个角落,贪婪的想:她今天会来吗?
今天不是她。
那个位置坐着一位男士。投去目光的同时,那双桃花眼也在肆意打量她。隔的有点远,面容模糊不清。唯有那双眼亮的异常。
她倒是认识一个桃花眼的男人。偶尔有些霸道,但也很为她着想;也会耍些手段骗她,却从来不触及底线;明明可以一手遮天,在她面前总是软言软语,低到尘埃。
低到尘埃?!心头一声轻笑,笑自己竟用这个词形容。
曲子过渡到冬。那双眼睛还盯着她,几乎是一瞬不瞬。盯的人心里直发毛。
前几天打了马文,该不会是他不肯善罢甘休,派人在这守株待兔吧。好歹也是个男人,心眼比芝麻粒还小。
曲子一弹完,下台就往女厕躲。世事难料,对方好似和她有同样的想法,知道她会往这地躲。特地伏在那守株待兔。
兔子是守住了,不过看清守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