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蒸汽升腾，氛围正浓烈时，凌如白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顾烟隐约听到电话里有人说什么回来了，之后凌如白眼里的热情就渐渐冷却，甚至从顾烟身体里退了出来。
顾烟太专心于偷听，没忍住叫了一声。
电话那边明显听见了，声音都高了几个分贝，顾烟这回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嗯。”凌如白淡淡看了顾烟一眼，并未解释，“你们现在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顾烟看出来他在警告自己，识趣地穿好衣服下车离开。
没一会儿车就不见了踪影。
顾烟心里不舒服极了，好不容易才和凌如白有一点点的进展，却被一个电话搅和的稀碎。
她下意识想要上楼，可却看见楼底下阴影处有个影子像极了赵斌。
顾烟浑身汗毛竖起，连忙拦了辆车回到蓝子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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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到公司时，顾烟正巧在电梯里撞上凌如白。
四目相对，凌如白很快移开了目光，陌生得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顾烟自己一个人的幻想。
此刻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顾烟不死心地贴了上去，“凌总，昨晚的事情还没做完，今晚还要继续吗？”
然而凌如白却推开了她。
“顾烟，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我和你之间，是刚好你主动，刚好我愿意的关系，所以不存在继续这个词。”凌如白淡漠地说，“另外这里是公司，我和你还没有熟悉到距离可以这么近的地步。”
顾烟几乎被这一番话整破防。
他们都进行过不止一次的负距离交流了，现在来跟她谈距离？
这是什么渣男语录。
她张口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可这时电梯门突然打开，凌如白直接走了出去。
顾烟有些泄气。
明明昨晚已经有了进展，为什么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不过很快她就从黄贺天嘴里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昨晚凌总和我在一起吃饭啊。”他疑惑地看向顾烟，“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随口问问。”顾烟也是最近才知道黄天贺和凌如白是发小，“今天刚好在电梯里遇到他，感觉他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心情不好？怎么可能，昨晚他刚和前女友复合！”
黄贺天是个话痨，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别看你们凌总平时这么高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