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血色鸟雀，眼中突然没了疯狂，万念俱灰，低沉嘶吼着，萌生了死意。
他绝望了，没了自由，与其苟活，不如自毙！
陈复生皱眉，这个器灵的心态太脆弱了吧？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陈复生以旁观者的角度去观望，现在可是葫芦的主场！
对于葫芦的能力他也无比震惊，就这样偷天换日，更换契约签订次序，这等能力实在是匪夷所思！
黑葫芦轻轻落在血色契约之上，喷出一口气将雀儿接引上来。
此刻，他以甲方老板的身份，和刚刚招募的奴工谈话。
陈复生惊疑不定，黑葫芦在和远古器灵交易？
也不知道黑葫芦和远古器灵谈论了什么，绝望器灵的眼底闪出一抹惊喜，乖顺了许多，更在跃跃欲试。
昏暗的人生就这样有了光明？
陈复生犯嘀咕，葫芦老板将打工人驯服了？这是给了什么甜枣。
甚至，远古器灵对着黑葫芦点头哈腰的。
显然，这位天命打工人换了新老板，甚至心悦诚服，正在拍着胸口保证什么。
陈复生瞪眼，葫芦收服了皇界深空塔器灵，他们岂不是可以卷走上一任老板的金库私逃了？
最终，黑葫芦略显疲倦返回。
但是葫芦想到了什么，停留在陈复生的这边。
它体表冒出刚才代替陈复生签订契约的景象，接着冒出救治剑圣君的景象！
陈复生身躯略微晃荡，葫芦在提醒他已经欠了两笔债务？
甚至在两笔债务的对面，出现了不灭元神的景象，但是这个景象在淡化。
陈复生的脑瓜子嗡嗡的，葫芦的意思很明确，以不灭元神抵销两样债务！
可是刚经历大起大落的陈复生，哪里有心思盘算这些得失。
然而，黑葫芦又想到了什么。
它略微沉默，接着体表景象重新演变，出现他帮着陈复生签订契约的景象。
但在契约的对面，出现了他和陈复生还有黑天使。
陈复生惊愕，葫芦的意思很简单，他让陈复生谋夺最强钉子户，结果陈复生暴露了。
但是这份因果的源头在黑葫芦，所以这笔债务不存在！
只要陈复生弄走黑天使翅膀，不仅抵消拖欠的债务，还能得到不灭元神！
“这葫芦讲究因果？”
陈复生失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