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把伞,看着他们驾车远去,说道:“他并非这么荒唐的人,是有什么用意吧?”
王品鸿很不屑:“不管什么用意,为了个女人醉成这样子也够丢人了。”
张翰鈺同样瞥眼看他:“你还不是一样?为了个女人放浪形骸,还有脸说别人!”
“我至少还享受着欢愉,他这算什么!一个女人就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泛桃花流水桥西又如何?女人不值得!”
“哼!你也就欢愉一下吧!你就没想过对尊夫人好一些,多疼疼她?最近你们的关系不是好多了吗?你明显放不下,还装出一副风流的样子,折磨自己干什么!有些女人是值得醉一回的。”
王品鸿并不想提自己的事,他听得出张翰鈺口中的赞叹之意:“李婉宁有三头六臂吗?把你们两个都迷得神魂颠倒。”
“也许醉过这一次才有机会醉一辈子。”
“你来劲是不是?”
“你跟我急什么?我说的是子昂,说不定他是在使苦肉计呢,还真说不定婉宁会对他心软。”
“难得你还能一心从他的角度考虑。”王品鸿缓了缓语气,“他方才对你下手确实狠了些,你不会生气吧?”
“哪里的话?我生什么气?我们几个一起长大,他任性跋扈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若件件事都跟他生气,早就气死了。”
“虽然你说得没错。心里总会有疙瘩的吧。等他醒酒了,我跟他说改天给你赔罪。”
“不必,我一个大男人摔一下又没什么,而且又没受伤。”
一堆人伺候着高少爷到了高府,刚下车,“噗……”一口鲜血从高子昂口中吐出,随后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周围的下人吓了一大跳,立即过去将少爷扶起,簇拥着将他送回房去。
这一躺下,仿佛很难再爬起来。当晚到深夜,他发起烧来,连气息都变得微弱,眼见就要生一场大病。
在一旁的义儿吓坏了,他深夜请来了太医,经过诊治,开了一副退烧的方子,并叮嘱道不可再饮酒,便离开了。
幸亏药方里的几味药府上都有,义儿立即交代下人连夜熬药。
此时的少爷已经烧得神经昏乱了,义儿隐隐约约地听见他不时呼唤着婉宁小姐。可不是吗?此刻最有效的药就是婉宁小姐了,只要她一过来,比什么药都管用。
义儿刚要去李府请婉宁,忽地想起少爷在快活林饮酒的时候,就去请过了,小姐不肯来。他有种预感,此刻去请,她仍然不会过来。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