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哪是简单的吃醋,我是害怕她离开我。”高子昂饮了口清茶,“只有同婉宁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叫开心和快乐。此生有这样一个女子相伴,觉得今生没白活。你叫我如何忍受得了她离我而去?”
“义儿只是一个下人,不敢过问主子的事,更不敢过问皇上。虽然不知道皇上都忙些什么,但可以想象皇上日理万机,一定甚少到后宫走动,偶尔去后宫也是去几个受宠的娘娘处。以婉宁小姐的为人,不会对皇上露出风情,皇上不会喜欢她的。从前不也发生过一些事情吗?婉宁小姐在宫里不过是个小丫鬟,因为身份低微,受各个位分娘娘们的欺负。小的自知说这些是对主子大不敬,但希望少爷您能理解义儿的良苦用心。”
由于义儿的开导,高子昂更加确定婉宁从未发生改变,相信她没有跟皇上在一起,相信她不会背叛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是他错怪了婉宁。他的心境一下子恢复了宁定清明,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锋锐,被柔情染上一层温润的色泽。
他用极低的声音叨咕道:“我相信婉宁,是我误会她了。”
“少爷,感情最害怕的就是猜疑。从一开始您猜疑她,小姐就开始受委屈,到最后,您还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小姐不仅仅是受了委屈,您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伤害。找个机会跟婉宁小姐认个错吧。她心情好了,不仅能修复您二位的关系,而且她可能就不会在此时向皇上揭发老爷。”
“我现在都无法接近她。”
“这还不是您自己惹的事,您想想办法吧。”
两人正说着话,下人来报,说李府上的管家钟叔要见少爷。
“请他到正厅吧。”高子昂吩咐。
“遵命。”
当高子昂和义儿来到正厅,钟叔正焦急地在踱步。
高子昂问:“钟叔,您有何急事?”
“少爷,小姐被禁了足。老奴最是了解小姐,她此刻一定很难过。自从我们家小姐失去双亲以来,就很容易悲观失望。在她看来,她什么都没有了,失去父母亲,失去您,如今连自由都失去了。少爷您能否想办法进宫见见她,看她过得如何。”
高子昂坐在椅子上,蹙着眉说:“钟叔,不瞒你,我很想见婉宁,也很担心她。可是,估计婉宁现在还不想看见我。她现在看到我,我真担心是雪上加霜。”
“少爷,您说得对。不如就叫老奴进宫看看小姐。宫里娘娘带话出来,只说小姐被禁足,并没有说不允许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