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我记事起,母亲就带着我到鲜衣坊购买布料,我对他们的布料再熟悉不过。他们家布料的特色就是会在边缘掺入若隐若现的金线,如此会显得更加华贵。”
高子昂应道:“我母亲也经常去鲜衣坊购置布料,而且时常跟李伯母一起去。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婉宁说得没错,你们说的都没错。鲜衣坊可是专供你们京城达官贵人的,当然也包括左令鸿左大人家。”
智阳将写着“动手”的纸张递到高子昂面前:“子昂,你看看,能确定是左大人的笔迹吗?”
高子昂拿过来仔细一看,说:“先生,我可以断定,这就是左大人的笔迹。我见过他的笔迹很多次了。”
一听到这儿,婉宁一把将纸张扯了过去,攥紧了拳头。
智阳见她的样子,叹了口气,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高子昂也跟了出来。
站了片刻,智阳将一个红色瓶子递到高子昂面前。
“先生,这是何物?”
“婉宁父亲的血水。”
高子昂先是一惊,半晌,才缓缓接过来。
拿着这装满李政航血水的透明瓶子,细看,他的手是抖的。就知道这些孩子会是这种反应。
“这个千万别让婉宁看见,也别让她知道。”
“先生,我明白。”
“我们得想个办法弄清楚,这血液里到底含不含毒,含的毒是不是令婉宁父亲殒命的毒药。”
“遵命,先生,我会想办法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