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失去双亲的婉宁小姐。经过到实地再三验证与询问,他再不愿意接受,可已然成事实。
还有李家的旧宅,他跑到原来的李家府邸发现已经没有了官兵把守。
因为自己是管家,在李政航活着的时候,没少跟一些官员接触,也就结识了一些。他便询问了几个,李家的宅子果然早就成了私宅,封条也早已没了时效,之所以还贴在门上,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再追根究底下去,原本李家的祖宅也被划到了高家老爷的名下。
果然不出他所料。
虽然是一件坏事,但是他知道不能瞒着婉宁小姐,她有知情权。
钟叔实在不愿意把这个消息告诉婉宁,主子已经很可怜了,她只剩下高少爷,又偏偏是少爷的父亲夺了李家的财产。而且眼下看,小姐好不容易有了依靠,高家已经接受了她。虽然没有什么仪式,但她完全可以说是高家的半个主子了。
此时告诉婉宁此事,岂不是得到的一切又将失去?然而钟叔了解婉宁的脾气,带领一大家子人在高家白吃白住,小姐知道是这种情况,她一定会生气。
话说回来,也许高家也是看在李家财产的份儿上,便对小姐好一些。
犹豫了两天,他终于决定将这个不好的消息告诉婉宁。
他知道高家耳目众多,便把婉宁约在离高府不远的一棵大树下。恰巧是在炎热的午后,高家的下人懒怠,同时也让小姐出来散散闷儿。
看着被蒙在鼓里,举手投足间略显轻快的婉宁,钟叔还真不忍心开口。一番内心的揪扯,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小姐,老奴有几句话要跟您说。”
“钟叔,何事在府里不能说,还要出来?”还未等钟叔回答,婉宁又迫不及待地问,“你们这些天过得好吗?毕竟现在不在一个院子里,不能天天相见,也怪我没空闲去看你们。”
“小姐,劳您惦记了。”
“哪的话?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婉宁见钟叔愁容满面,疑惑地问:“钟叔,你怎么啦?还有,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钟叔吞吞吐吐地道:“小姐……小姐,恐怕……我们缺银子的状况短时间内是改变不了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婉宁知道虽然李家被抄了家,但把一些边边角角的资产搜罗了来,应付一下眼前应该足够,便当即疑惑:“为何?”
“小的原本期待从我们李家一些他们查抄不到的买卖里抓挠散碎银两,为的就是给小姐您糊口,可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