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纳妾。”
“但愿如此吧。”李政航无心地回应着。
闲聊了一会儿,又该回到严肃的话题。高子昂说:“伯父,其实婉宁说得也不无道理。您没犯什么大错,还是可以向皇上提出一些要求的。”
“这要搁在平时当然可以,可是眼下是什么时候,是皇上清除隐太子余党、改组朝廷的时候,将我外放到四川只是表象,皇帝的心思,大家都清楚。我们又何必有意去挑战皇帝的心思呢?”
大家都觉得李政航说得对,也就没有再说话。
所有人沉默了一阵子,“那父亲您要去多久?”婉宁问。
正当李政航盘算着多少时日时,只听王韫芝笑着说:“怎么?我们婉宁丫头是着急嫁人了呢!”一句玩笑话活跃了一下气氛。
婉宁当即羞红了脸:“才没有呢。”她羞涩地笑着,轻轻用手背揩了揩自己又热又红的脸颊,片刻,她明显感受到后方浓重的气息近了许多。
“大概要个把月吧。”
李政航说完此话,才将沉浸在熟悉气息当中的婉宁拉出来。她恭敬地“哦”一声。“那也够久了。”婉宁说。
高子昂安慰道:“婉宁,不要紧,个把月很快就过去了。”
天天有高子昂陪在身边,分散她的一些精力,也许个把月真的很好过。
今晚在父母亲房里的时间也不短了,婉宁怕耽误他们休息,便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父亲母亲,你们早些休息,婉宁回房了。”
“嗯,闺女你也早些休息。”王韫芝抬脸看着婉宁说。
“伯父伯母,侄儿也告辞了。”高子昂起身。
他把婉宁送回了房间,是真的不舍得走,仿佛他跟婉宁今晚的美好时光才刚刚开始。在婉宁的再三劝说之下,他在婉宁房里磨叽了一阵子才回高府。
此后的几天里,婉宁形影不离地绕在李政航身边,并且为父亲准备着一切远行需要的物品,就怕落下一件,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准备了几天的李政航,带上家人准备好的行礼,又带了几个妥当的下人和五六个伸手好的手下,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朝四川出发。
王韫芝、婉宁以及府上的下人都出来送他,高子昂也赶了来。
“夫君,路上小心,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就马上回来。”
“好,夫人。”李政航答应着。
“父亲。”婉宁将一个特别重要、沉沉的包袱递给了李政航,里面全是家人为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