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不是被秦淮茹下了死命令,她们现在都不想在家里呆了,早就屁颠屁颠的去干爹家里蹭饭了,大鱼大肉可香了。
看看现在桌子上的饭菜,一点儿胃口都提不起来,清汤寡水的,丁点儿荤腥都看不到了。
原来半年前苏辞下台之后,鉴于轧钢厂和机修厂已经换了领导班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干脆就断掉了猪肉和鸡蛋的供应。
不客气的说,现在轧钢厂的伙食状态,已经恢复到了六五年的水平,小窗口也封闭了,红白黄票自由交易的市场也荡然无存。
相当于直接性的断掉了工人们的外快来源。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全厂职工们的生活条件水平直线下降。
以前天天都能吃上肉,每周都能来两次饺子,现在呢,想吃肉,还得去副食店排队买,价格贵的牙酸。
反正工厂食堂除非逢年过节,否则不可能有油腥。这也是无数人翘首以盼,希望苏辞能重新回到领导岗位上的原因,苏辞出门遛个弯,就能遇到不少轧钢厂、机修厂的工人提起这事儿。
“这样下去不行啊,棒梗还是得找份工作才行。”
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观点非常难得的达成一致。
可是太难了,棒梗可是在监狱里蹲了十年,这是档案上洗不白的黑点,哪个单位敢要他啊,别说是正规编制了,就算是扫大街的临时工,人家也不会考虑你。
更何况,如果真有扫大街的工作名额,不知道有多少知青抢破了脑袋呢,哪儿还轮得到他?
“我看这事,还得找苏辞才行,他本事大,现在虽然在电影院里当个经理吧,我看安排个临时工不成问题!”秦淮茹道。
贾张氏顿时眼前一亮,说道:“对啊,苏辞前些天,不是还安排刘光福去他电影院里当学徒么,一个月发二十九块五的工资,可比你的收入还高呢!”
“不过你说这事能行么,苏辞平白无故的为啥帮咱?”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等会吃完饭,我去京茹那儿一趟。”
秦淮茹心里已经有谱了,她是清楚知道秦京茹和苏辞不为人知的关系,只要自己妹妹肯松口,稍稍吹一下枕边风,不愁棒梗的工作没着落!
棒梗味同嚼蜡的吃着窝窝头和炒白菜,脸色阴沉,在监狱里受多了狱友们的爱抚,自然而然形成的习惯。
小当和槐花受不了这陌生的阴沉表情,犹犹豫豫的站起身来,纷纷表示道:“我们吃饱了,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