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从善如流,抬手接下了令牌,沉声道:“知道了。”
【轻歌好感度+1】
轻歌斜了林深一眼,嘀咕道:“脸臭得好像我们欠你似的,不与你说了,曼舞我们走。”
曼舞微笑颔首,轻歌傲然的抬着下巴,两人相携而去。
林深捏着令牌,心想这位轻歌姑娘虽然说话不好听,但也是真性情,不像这位叫曹二阳的山羊胡修士。
林深一转头,就见曹二阳正一脸热切的盯着他手中令牌。
“公子真是好福气,竟然能得秋姑娘垂青,我听说啊,这秋姑娘出身不凡,可不是一般花魁能比拟的,多少人连秋姑娘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就被迷得神魂颠倒,若能成了秋姑娘的入幕之宾,不,哪怕是近近的看上一眼也满足了啊。”
曹二阳看着林深,眼底是讨好,但心底就……
【曹二阳好感度-5】
林深心中冷笑了下,看了眼依旧昏迷的林忠,将床榻边的药瓶收好。
现在比起跟什么花魁喝酒,更重要的是他爹的伤势。
这花魁秋月白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修士都成为她的脑残粉。
感觉有点危险。
林深眼神微闪,举着令牌到曹二阳面前,“不知这令牌拿到黑市上,是否有人愿意高价收取?”
曹二阳眼睛一亮,赶忙凑上前去压低声音道:“不用去黑市,我就能出得起你要的高价!”
*
凌云阁。
轻歌曼舞站在秋月白身后,细心的为她梳妆打扮,身后的桌上,已经温好了一壶酒。
看秋月白今日认真的样子,便知道她确实很重视这次见面,不,应该是很看重那首曲子。
“轻歌,你说他会不会不来啊?”曼舞为秋月白比划着钗子,轻声问道。
轻歌正在梳头的手一顿,皱眉道:“他敢不来!我家姑姑都用请的了,不来,我把他做成人彘喂蛊!”
“轻歌,你弄疼我了。”秋月白抬手按住头发。
“哎呀!”轻歌赶忙松手,“对不起姑姑,我我我,我轻一点。”
秋月白失笑摇头,“南疆以曲为尊,这里虽然是东临洲,但我们身为南疆人,仍需时刻谨记曲道高深者皆为上宾,要尊重。你冒冒失失的,到底不如曼舞稳重。”
“贵客到——”
外面龟奴一声高呼,轻歌曼舞对视一笑,利落的帮秋月白弄好头发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