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上学时听你说过萧书记在市委工作,三月份在县里看到萧书记,便猜他是你的父亲,你跟萧书记长得也像。不过,我调到组织部工作,是张薇她爸走的赵书记的关系,而赵书记对萧书记到溱东工作又有些意见,我也就拖着一直没有找萧书记汇报工作,”
程雷斟酌用语,将他在这件事里拧巴扭曲的心思挑明了说出来,
“今天在电梯里,一开始是真没有注意到你,等你与秦科长走出电梯,才猛然看清楚你的脸,那一刻脑子都有些打结。说实话,赵书记在县里还是很有威势的,我心里也是有些怕他。”
“我在乡镇基层也工作了两年,镇党委书记、镇长,对那时的我就是天啊。”萧良哈哈一笑,表示他对程雷在体制内那种如履薄冰的心态非常了解,实在没有必要为此感到内疚、不安。
“汪兴民书记要是在这里听了这话,他会信以为真吗?”叶晓华“拆台”的问道,“你说的话,怎么就没人信呢?”
萧良拿起桌上的烟盒,朝叶晓华扔过去,问程雷:“我这几年没有留在体制内,自己出来创业了,你有听说过吧?”
“有听说你的一些事,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程雷说道,“像许总、顾总、张卫、萧总,报纸上都有报道,还比较频繁,但电视、报纸上从来都没看到有你的报道。有些事听着太不可思议了,又无从求证,就会下意识会觉得是以讹传讹,不应该那么夸张。”
“哈哈,传闻应该有真有假吧,我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传我的,反正好话你们就听,坏话肯定是误传就是了,”
萧良笑着说道,
“我爸、我哥都还要想在体制内混下去,我肯定不能随便上媒体;那样太张扬了,影响也不好。”
这时候萧长华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程雷有些慌乱的要站起来打招呼,摆手道:“小程坐,不要拘束。”
“爸,你早知道程雷是我同学?”萧良诧异的问道。
“你老早说过有个同学在溱东县,我看到程雷的档案,便猜应该就是他了——溱东县的教育还是落后了一些,一年也就出一两个秣陵大学的毕业生,能回来工作的就更少了。”萧长华将公文包放到五斗柜,笑着说道。
萧长华刚到溱东,面临的情况异常复杂,他也不可能随便将一个刚进体制工作都没有满两年的小青年拖进漩涡里来。
再一个,萧良这段时间也确实留秣陵的时间太多了,几次碰面要谈的事情太多,也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