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砍成稀巴烂,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你们他妈在这里吃干饭的,谁给你们这么大胆子,将钟市长的重要客人拦外面?”
“不怪他们,不怪他们,都怪我没有记住袁秘书长您的电话号码,”
萧良人还怪好的,连忙帮值班人员辩解,指着街斜对面的公用电话亭说道,
“要不然他们就算偷懒、怕麻烦,不乐意帮我打一通电话联系钟市长办公室,我也可以到对面的电话亭联系袁秘书长您的!当然了,同时也怨我在袁秘书长您心目里太没地位了,要不然袁秘书长你中途想到我没有到,给我打一下传呼,我就可以拿着袁秘书长打给我的传呼,证明给值班同志看了。所以,这事真的主要还是怪我。市政府值班同志,怎么可以随便为一个普通民众打电话打搅到领导呢?”
萧良阴阳怪气、一口一个“传呼机”,似乎生怕他随身不带手机的破毛病还有谁不知道,袁唯山脸皮子抽搐了好几下,硬着头皮给自己解释:
“钟市长下午是比较忙;我呢,下午也临时有个会议,直到五点钟才知道你还没有到。那时候离约定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还以为你有事耽搁了。再个隋婧刚从英国回来,钟市长今天肯定要准时回家的,夜里没有时间约你谈话,就想着改天再约也是一样的。也确实是我疏忽了,没想到你会被挡在大门口,我跟你道歉!”
萧良冷冷看了袁唯山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袁秘书长你这么说,怎么叫我担待得起?既然钟市长与袁秘书长下午确实都有事在忙,没有白白等我,那真就没有什么事了。我反正在市政府接待室里等是等,坐在马路牙子上等也是等,无碍的,无碍的!”
无碍尼妈!袁唯山心里在咆哮。
钟云峰黑着脸,甚至扭头打望那几个值班人员的动作都显得极其僵硬。
半晌后,钟云峰对袁唯山说道:“你留在这里等周福圣出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好的。”袁唯山沉着应道。
钟云峰又别过头看向萧良,问道:“隋婧这两天刚从英国回来,一年也见不到两回,可能过两天又跑去国外了,我这时候要赶回去陪她吃一顿饭。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到我家吃晚饭吧,顺带把事给聊了。”
英国高校春假是三月中旬开始,萧良从袁文海那里知道隋婧这两天刚回国,今天上午到了东洲,中午还到狮山约了警队几名同事出来吃饭。
萧良原本想着隋婧不愿相见,他凑过去好像也没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