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不一样了。依照《公司法》,这些股东是有权向公司董事会及股东大会提请临时议案,要求董事会及股东大会给予正式答复的,”
冯薇玲看了程德彪一眼,神色凝重的说道,
“徐海科工作为上市公司,在这方面要求还会更严格一些,不是说母公司徐海重工集团不想回应就可以不回应的。”
徐海重工集团在徐海市的地位,跟船机厂在东洲市相当,甚至还要更为重要些,也很早就被省里列为重点发展企业。
这几年国内证券市场刚刚起步,除了要求上市公司经营管理符合规范、需要一定的业绩保证外,对公开发行股票融资的额度也做了严格的限制。
作为全省最早进行股份制改制的徐海重工集团,在这个年代是没有办法在沪深两市交易所整体上市的(融资规模超限),最初搞试点工作时,就将旗下的齿轮泵等业务单独拿出来成立股份有限公司,最终于九二年初在深市交易所成功上市发行三千万股流通股,募集九千万资金。
徐海重工集团不仅是徐海科工的控股母公司,徐海科工的董事会成员,也基本由徐海重工的高层担任。
徐海科工公开发行股票之后,并没有像公开募股书承诺的那般,将九千万募集资金用于车用齿轮泵等产品的研发与产能扩张上,直接叫母公司徐海重工集团挪用去填其他缺口去了。
徐海重工集团这两年经营效益很差,可以说是举步唯艰,没有能力归还挪用上市公司的九千万募集资金,这才在沈君鹏、孙仰军等人的暗中推动下,决定将市场业绩一滑千丈,同时也非集团核心业务的徐海科工转让出去,换一些现金好过日子。
当然了,徐海重工集团的高层,在签署协议之前暗中买了多少徐海科工的股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此,唐国斌那边不管是向徐海科工的董事会还是控股股东发出质询函,实际都会传到母公司徐海重工集团手里。
冯薇玲给程德彪解释了一遍上市公司回应股东质询等方面的管理规定,是不想他这时候还在这里丢人现眼,但郭晋阳刚走进会议室,就满心不悦的对孙仰军、温骏提出质问,则轮不到冯薇玲去解释。
她也是神情冰冷的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会议桌旁,看孙仰军、温骏如何解释。
抛开更高层次的意志撮合,以及不得不做出的利益选择外,他们跟孙仰军、沈君鹏他们的合作,绝对谈不上愉快的。
之前要不是南亭实业手下留情,又有鸿臣集团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