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站前停车走下来,看着肖瑞停车走过来,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怀疑那几通电话是我打的?”
“在朱金奇这些人身边始终找不到一个符合这些特征的人存在,我就开始怀疑,但一直无法确定。毕竟这个猜测本身就很匪夷所思,你当时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又或者你始终安排人潜伏在朱金奇这些人的身边,始终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肖瑞也是将张铭这些人收拢到旗下之后,才怀疑当初有可能是萧良打的电话,但无法肯定,却没想到萧良这时候会直截了当承认,略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
“我,我现在遇到一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想着过来找你,想确认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我打电话告诉你要警惕朱金奇这些人,也是不怀好意;让你偷藏一些票据、合同原件,也是指望你父亲出狱后有些东西跟那些人狗咬狗。可惜你父亲从监狱申请回东洲给你母亲奔丧,你竟然没有察觉出他有逃跑的意图,错过最后的机会,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良从裤袋里掏出烟跟火机,在夕阳中点了一支烟,慢慢抽起来,
“我们现在应该各走各的阳光道,你还跑过来找我干什么?难不成我现在还会在意朱金奇这些角色对我有没有威胁?”
“朱金奇这些人从来都不是你的威胁,你应该比较在意他们活得太滋润。”肖瑞说道。
“我在意也没有办法啊,”
萧良耸耸肩,笑着问道,
“嘉乐那些人背后是县长周康元,是市政府秘书长袁唯山、是副市长乐建勇、是市长钟云峰——就算嘉乐倒了,他们依旧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依旧会活得很滋润啊。我现在这个身份、地位,难不成还要跟他们打打杀杀?不存在的。”
肖瑞有些不确定的盯着萧良看,他也难以想象仅大他两三岁的萧良,是那样的令人难以琢磨。
萧良继续说道:“只要不对我产生威胁,相忘于江湖,对谁都有好处。你已经成功将水泥厂、砂石场以及建设路一块地皮都转出去了,价码还不算太差,手里除了建材经营部,聚了张铭一批人,手里应该还能剩下三四百万,好好经营,做个富家翁绰绰有余,没必要再纠缠过去了。”
“我爸或许死有余辜,但我妈死那么惨,我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放下过往?”
肖瑞狠狠一拳打在公交站台的铁杆子,这一刻狰狞的说道,
“我妈曾经被那几个讨债的人渣拖出去强奸过,你知不知道?她去派出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