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刚才那句话只是五个字,可语气完全不是小姐的语气,小姐此时此刻,大概幻想着那个人就坐在她身边吧。
“我当然很厉害啊。”
温暖继续说着。
“我总是会想尽办法的让你光彩夺目。”
她说:“在长安,在漠北,在这里,在任何地方,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让你永远光彩夺目。”
“对了,还有挂壁先生。”
“他是一个很有趣也很可怜的人,他在江湖无名,是因为他一直都心不在江湖,他答应过他母亲,他要出人头地。”
“他自幼习武,没钱请武师,他的父亲很生气,认为他完全可以成为一个种庄稼的好把式,可他母亲支持他。”
“他几次去求见楚国官员,想成为一名能报效楚国的战士,可因为他太丑太矮更因为他没钱孝敬官员,所以他一直都没能如愿穿上锦衣。”
“他爹被他气死了或是累死了,他娘一直盼着他能出人头地,可没盼到我找到他的时候只是安安静静的听他诉说,然后告诉他,将来站在最高处的那个人身边的人一定有你。”
“我带着他回到老家,为他父母重新风光大葬,告诉那个村子的人他现在已经是朝廷的人了,让他也很风光。”
温暖说:“这样的人都被我驯服,我可真的是太厉害了。”
“是的,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若没有你的话,以后可怎么办?”
两句话,依然都是温暖自己说的。
而在她自己说完第二句话的时候,她眼神迷离的把头往一侧歪了歪,似乎是靠在了什么人的肩膀上,她闭着眼睛表情享受,好像有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在轻抚她的脸颊。
“你怎么会没有我呢?”
她说:“我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就是为了陪着你一起走过最难走的路啊。”
马车外边的嘻嘻已经脸色发白。
她以前也听到过小姐的自言自语,但从来都没有一次如今天这样令人害怕。
温暖不是在自言自语,是在对话。
是在和一个嘻嘻只见过一次的人对话,可时至今日她都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最厉害的是利用了魏君庭,那可真是一群可怜人。”
“他们得不到朝廷的认可,得不到皇帝的认可,他们却傻乎乎的认为,他们也可以创造一番事业。”
“这样的人自负又骄傲,他们以为把控全局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