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行就被严密监控,他们没敢直接杀我,大概也是对现在的大宁十分忌惮,我敢确定的是若此时中原还是楚国,我是楚国宰相之子,我早已被囚禁逼迫我父亲交赎金。”
他深吸一口气后问道:“这些瑰宝以及与这些瑰宝同时丢失的尊严,哪怕是几乎一百年前的尊严,我们又该如何讨要回来?”
叶无坷道:“给我一点时间。”
徐胜己问:“多少时间?”
叶无坷道:“两年。”
徐胜己有些疑惑的看着叶无坷道:“如今哈察钦国与我大宁并无外交,想通过外交手段与哈察钦国交涉几无可能。”
“哈察钦国又是距离黑武最近的草原汗国,与黑武只有不到四百里距离,黑武人的骑兵若要支援,最多三天就能到。”
“大宁距离哈察钦国千里之遥,在两国之间还夹着至少七八个草原部族,两年时间,叶院长如何能将这些瑰宝带回来?”
叶无坷道:“等我把东西带回来的时候再和你说怎么带回来。”
他抱拳:“多谢你让我知道了这件事,让今日四海堂内所有人知道了这件事,也非但让我知道了流落在外的宝物,更有流落在外的尊严。”
徐胜己抱拳道:“叶院长,不管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接回这些国之瑰宝,请带上我。”
叶无坷点了点头:“会的。”
他看向那些学生:“说不定你们之中会有不少人都会参与到这件事里,所以现在我给你布置一下今天的第二课。”
新生们全都看着他,一时之间猜不到叶无坷又有什么打算。
“束院监。”
叶无坷看向束休道:“摸摸底。”
束休这种人竟是微微一笑。
他这个相貌,这个气质,微微一笑,就给人一种感觉叫生死难料。
余百岁压低声音在叶无坷耳边提醒道:“这个家伙突然到了四海堂,不像是安了什么好心的。”
叶无坷笑了笑,并无回应。
余百岁还是不得不继续提醒:“徐绩一直都放任徐胜己在外飘荡,何尝不是一种后路,如今徐胜己突然回到长安,这未必不是替他爹来找你麻烦的。”
叶无坷还是笑了笑。
余百岁被他气的有些着急:“你倒是说句话啊。”
叶无坷道:“不管是因为什么回来的,不管这哈察钦国的事是出于什么目的告诉我的,你知道,我是个愣的。”
余百岁脸色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