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
所以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内,秦焆阳都让自己看起来是和前辈们一样的人。
好像,这样的人才值得被同伴信任。
“三奎哥,叶千办真的是从十几岁才开始习武的?”
“嗯,是。”
“那他可真的是了不起,我自幼习武和他相比还是差得远了。”
秦焆阳又问:“那三奎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武的?”
三奎:“比姜头习武的年纪还大两岁。”
秦焆阳:“”
他好奇了:“无事村是不是水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三奎:“没什么不同的。”
秦焆阳自言自语:“那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厉害”
三奎:“可能单纯是因为我们天生的?”
秦焆阳:“”
忽然之间就不想聊了呢。
三奎也忽然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有没想过也逃?”
秦焆阳没理解,他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逃?”
三奎说:“因为我们这些人做官不做官都无所谓,你现在有机会离开就可以当做这件事你不知道。”
秦焆阳:“是你让我假扮谢无章,这会儿又想让我走?”
三奎:“为你着想,我知道你不容易。”
秦焆阳:“我有什么不容易的”
说到这他忽然停住,他想起了他的父亲。
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家,那个时候没有人告诉他父亲去了什么地方。
大家都说父亲是在为廷尉府办案的时候死了,他不愿相信可他接受了。
后来他才知道父亲在西蜀道十年,为平定大小锦川立下了最大的功劳。
所以在这一刻他理解了三奎的意思。
他不能犯错,他如果犯错的话被免掉官职对不起他的父亲。
“我不能走。”
秦焆阳说:“如果我走了的话,下次我还会走。”
三奎微微皱眉。
秦焆阳笑了笑:“父亲应该永远都不希望他的儿子,将来是一个知难就退的人。”
“如果我是一个遇到些可能危害到自己就躲开的人,父亲应该不喜。”
“我想若他是那样的人,他也不会在西蜀道隐姓埋名十年之久。”
“如果因为犯错而不能做廷尉父亲一定很生气,但若是知道了我知难就退父亲应该更生气吧。”
秦焆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