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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章把叶无坷往更偏僻的地方拉了拉:“有人给徐相那送去一个箱子,箱子里有两份卷宗,一份里边仔仔细细记录着副都廷尉这些年一共私自扣留了多少涉案人员,没有交给廷尉府公办。”
“这些人的名单齐全,还有就是,涉及到这些人的赃款副都廷尉也没有交到廷尉府公办,从记录上来看,这笔银子可能牵扯到了上千万两,甚至”
叶无坷此时居然还撇嘴说了一句:“黑心老贼有这么多脏银还黑我那点银子。”
谢无章知道,叶无坷是真心不相信副都廷尉会设计谋逆,哪怕是现在证据摆在他眼前,他也一样不信。
叶无坷甚至觉得,这些所谓的证据在不久之后就会不攻自破。
“银款所在都记录着,我已经分派律卫去找了,如果找到了就是实证之一。”
谢无章道:“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叶无坷:“这么大一笔银子到账,该笑。”
谢无章叹了口气:“还有第二个卷宗里记录着,副都廷尉他可能利用这些人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包括走私。”
叶无坷看向谢无章,眼神已经有些淡淡疑惑了,但他疑惑的不是张汤的问题,而是疑惑于谢无章的无奈和认真。
谢无章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来关于对副都廷尉的参奏就没停过,可从没有过证据,现在”
他看了看门口大街上的那辆马车:“我刚刚下令封存起来的可能就是关于他于谋逆之人有牵连的新的证据。”
他说:“密报之中还提到,郡主会奉张汤的命令去通崃销毁证据,郡主真的去了。”
叶无坷眼神一凛:“难道谢部堂想不出其中关键?郡主是几日前才去的通崃,你得到消息最少是一月前。”
谢无章道:“所以我才难受。”
叶无坷脸色也不得不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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