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手里拿着的只是一张很小,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纸之后,他立刻就怒了。
“找死!”
他一脚踩在张茁胸膛上:“信呢?!”
张茁回答:“操-你-妈。”
知道中计的白衣僧脚下一发力,踩塌了张茁的胸膛后飞身而起。
张茁躺在那,侧着头,看着那张被丢弃在一边的高粱饴糖纸,他拼尽力气的想把手伸过去,把那张糖纸拿回来。
对于白衣僧来说,这只是一名大宁战兵的诡计而已。
对于已经死去的陈亢来说,这只是他向往的那块高粱饴的糖纸而已。
对于张茁来说。
这不是一块高粱饴的糖纸,甚至和叶千办无关。
是家乡。
触手可及的近,又相隔万里的远。
他羞于提起,又魂牵梦绕的。
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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