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迟疑的回答道:“好。”
所以不久之后,这两位动手杀人的白衣僧就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就是原来仰夜城的城主府,因为已知道这两位白衣僧的实力有多恐怖,所以将军府内外,戒备都变得森严起来。
大堂上,两侧森严而立的数十位战兵冷眼看着迈步而入的僧人,他们的手都放在横刀的刀柄上,但凡这两个僧人对将军表现出丝毫不敬,他们的刀和连弩就会释放杀意。
不过显然,这两个刚刚才杀了数百人的白衣僧对陆侯没有丝毫不敬。
陆昭南看到这两人进来后眼神都微微凛然,他已知道这两个莫名出现的僧人在万物生大开杀戒。
可进门的两人,白色僧衣上像是微尘不染,无一丝血迹。
这两个僧人都是赤脚走路,脚底竟然也无一丝脏污。
虽然这两个僧人不是自中原来,陆昭南觉得中原禅宗和西域禅宗的规矩等级大概也相差无几,能身穿雪白僧衣,在禅宗之中地位不言而喻。
白衣僧人,在任何一座寺庙里都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这仰夜城里,一下子出现了两位。
还有一位白衣僧没进大堂,因为他并未动手。
如哑巴一样,不管如何问话他都闭目不答。
身披金色袈裟的僧人还在马车里,马车就在将军府门外。
那位杀入万物生的中年白衣僧说,马车里的僧人是大弥禅宗五圣之一,地位崇高,所以还请行个方便。
陆昭南看着那两人走进来,沉声问道:“为何要血洗万物生?”
中年白衣僧双手合十回答:“之前我师弟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不过将军问,那我就再回答一次,万物生是邪祟之物,是大弥禅宗所不容。”
“你大弥禅宗倒是霸道的很,你不容便灭人满门?”
陆昭南道:“大弥禅宗的教律,是在律法之上?”
中年白衣僧道:“行善是大弥禅宗必修之事,除魔亦然,除魔之前我与师弟自然也知道这有违律法,所以除魔之后我们两个也不会远遁逃离。”
陆昭南微微皱眉:“杀人是这种罪,你们杀了几百人,死罪难逃,明知死罪,也还是要杀还是不逃?”
中年白衣僧回答:“要杀,不逃,除魔是我大弥禅宗的业,若因此身死便是大弥禅宗弟子的果,虽身死而得果位,破杀孽而往极乐。”
陆昭南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你们两个对杀人之事并无推诿不认,那我就先要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