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文武百官,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皇帝:“你说的一时之间有什么特殊权力,是什么意思?”
陛下似乎动怒了。
崔昭气道:“臣的意思是,是”
皇帝沉声说道:“你是想说,叶无坷仗的其实不是他自己的功劳,仗的也不是他的正直忠诚,仗的更不是他嫉恶如仇有罪必究,仗的是朕给他的特权?”
“仗的是朕在西蜀道剿匪之际所颁布的旨意,仗着朕之前因功赐他金券?仗着的是朕之前给了他执金吾身份?”
崔昭气连忙俯身:“臣不敢,臣有罪。”
皇帝问:“你是不是还想说,朕以后要是再给谁执金吾的身份,最好和你商量一下?和你们商量一下?你们商量好了朕才能给,你们商量好了给谁朕就要给谁?你们商量不好,朕就不要乱给?!”
“又或是,朕以后要下什么旨意,都要先请你们来把把关,你们认为不行的,朕这旨意就不能下!?”
崔昭气撩袍跪倒,张汤紧跟着也跪了。
张汤道:“臣万万没有这个意思。”
崔昭气:“臣也没有这个意思。”
皇帝站起来,缓步走到台阶边缘扫视群臣:“你们两个没有?谁有?”
吏部侍郎房遗拙叹了口气,往后退了好几步。
徐绩再次闭上眼睛,又神游化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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