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开来,不管青叶如何辟谣,无济于事。”
“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给青叶出了个主意,又几天,大兴城里就开始流传白璃原来有病的说法。”
“那花魁白璃一直坚持客不留宿,以清纯干净著称,后来都说,她不留客是怕人知道她有刺鼻异味,闻者欲吐。”
“一下子,没人再说青叶生没生过孩子了,因为不管生没生过孩子,生了几个,最起码没味儿。”
说到这归元术看向张汤:“叶无坷原本是去西蜀道查谋逆,却查出来大批官员可能通敌。”
“如此一来,谁还盯着之前那真真假假的谋逆案子?最主要的,这只是起手式。”
张汤点头:“确实是起手式,如果被查到通敌的人反咬一口,那查来查去,发现原来是被南宫敬廉等人栽赃,谋逆也就不攻自破,这才是真正出的一招。”
归元术问:“所以谋逆案子,最终转变成了南宫敬廉谢无嗔等人为了割据西蜀通敌叛国,故意栽赃他人谋逆来转移视听。”
张汤道:“你我身份特殊,没有实证的推测只是推测。”
归元术点了点头。
若真是那位温贵妃出招,这一招还没有别的作用?
仅仅是洗脱嫌疑,这一招显得过于惨烈。
两人对视一眼,都不再谈及谋逆的案子。
归元术放下卷宗:“说件和昨日的事无关的。”
他问张汤:“南宫敬廉当年从右都御史的位子上调往西蜀道做道府,接任右都御史的赵卓也是被你那宝贝疙瘩拉下马的?”
张汤道:“是。“
归元术笑道:“前后两位右都御史都倒在叶无坷手里,他还真是御史右台的苦主。”
张汤道:“前刑部尚书也倒在他手里,御史右台倒了两个都御史,刑部才倒了一个尚书,你小心些。”
归元术懒得理他。
他伸着手指头算了算:“小的不说,前后两任右都御史,一任刑部尚书,一位道府,一位道丞,四个正二品一个从二品那小子牛逼啊。”
张汤:“”
归元术笑道:“楚时候我就是大理寺卿,后来任大宁第一任大理寺卿,之后又兼任左都御史,还做过一阵刑部尚书,刑名的事我除了没进过廷尉府,该干的都干了。”
他看向张汤:“这几十年加起来,都没有这小子一年多的战绩漂亮,忘了,你也是二品?小心点,那可是个二品杀手。”
张汤:“说他是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