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格外烦人,真想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地躺在一个地方,想想天,想想地,想想雨,不时打个盹,再想想她。
今早患得患失,迷迷糊糊来到食堂,起身离开之际,眼前垂直走过之人——是陆云月,一件似乎是黑白条纹颜色的卫衣,外面是校服外套,她好像很喜欢穿卫衣,这几次看见,均是不同颜色的卫衣,匆匆而过,放归盘子,刻意走了她桌前的那条出食堂的道,刚刚是侧颜,现在则是正脸,只见她头发散乱,杂毛林立,像是刚刚起未梳洗一样,大概是起晚了,还没来得及收拾就只能出宿舍了罢,这可可爱爱的小懒虫!不觉有了笑意。
最近感觉有许奇怪,总能遇见。
心情也很奇怪,鬼知道怎么了,说不上来的难受,罢了,不愿多言。
上午模模糊糊过来了,学习依旧是学习,不过越发烦躁,这该死的情感,剪不断,理还乱。
不知从什么犄角旮旯里迸发出来的情感占据全身每一处,充斥在脑海之中,没有生理上的难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发闷,像无法呼吸,无处释放,无可奈何,靠!这该死的垃圾生活。
早上那时还在下雨,中午之时雨已停了,像是每个雨后那样清爽,带着丝丝清凉,微风徐徐,可它吹不散我心中的阴霾,仅仅只是带走一丝燥热罢了。
风小了,香樟不动了,只有几声淡淡的鸟叫,立于漆黑树干之上,与新绿相称。
今天中午似也是看见了她,她在我自家队伍后方,只一眼罢。
问世间情为何物?真叫人烦到想死,最后的最后,或许变成了一抹执念罢。
很喜欢贺铸一首《青玉案》,赵嘏一首《长安晚秋》,喜欢一句“问君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也喜欢那“残星几点雁横塞,长笛一声人倚楼。”不过是一人,一念,而已。
下午的物理课,很是烦闷,物理真不是个东西,简直不是人学的,总是提不起心思来学,上课也不过听懂万岁,不刷题,做题少,也是只能四十,五十徘徊,我不是很喜欢这个物理老师,他的字太丑了,鬼画符似的。除了我高一有一回考90分班级第一时关注过我一段时间,便再无关注了,他的课于我而言就那样,挺好混的,不过是听懂而已,我现在很尴尬,距一本有些距离,于二本又绰绰有余,实在是提不起精神来整顿两门弱势科,数学物理,真想作为一把,但整个人似被抽空,无那气力如何,真是可恶,可恨,可笑。
班中的孙昊这次物理考了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