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到,我杀光你们将来大宁的商船就会少遇到一批海盗。”
阮楼道:“大宁也是有律法的!”
三奎:“你是海盗出身,你在和我谈律法?”
阮楼:“我!我我们现在又没有做错事,我们没有做海盗,你就不能现在杀了我们。”
三奎点头:“现在不能。”
阮楼道:“当然不能,你是廷尉府的百办你得讲法,你得守法,你怎么能无缘无故的杀人?!”
三奎说:“现在不能,现在是白天人多,我晚上可以去杀了你们,脱掉官服杀,然后就说是永乐号的人杀了你们,我还可以再去杀一批永乐号的人。”
阮楼眼睛都睁大了:“你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你难道就不怕你做的事让百姓们知道了?”
三奎:“贴告示的人是我,字是我写上去的,我想写什么是什么,我写什么百姓才能看到什么。”
阮楼:“”
三奎道:“如果不是你还有几分作用,我甚至不必和你说这么多话。”
他语气依然那么平和,一点儿都不像是威胁人。
“我今夜杀光你们,明日告示上写的就是永乐号无视大宁律法杀人越货,明日我就能把永乐号屠掉一半,后天的告示还是我写,我可以写是其他海盗为了给你们报仇杀了一部分永乐号的人。”
阮楼:“你!”
三奎:“嗯?”
阮楼:“你确实有道理!”
三奎道:“现在你可以回去了,我给你一夜时间考虑,如果你愿意留下来,那以后就做我廷尉府的眼线。”
他认真起来:“以后再有任何海盗与你们联络,你必须向廷尉府如实告知,这些海盗要袭击什么地方,你知道了却没报,你先死。”
“如果从今天开始你能做一个廷尉府合格的眼线,你当然还能在白蒲做生意,海运的生意你也可以继续多做些,但要干净。”
阮楼:“我”
三奎转身:“不必急着回答我,你有一夜时间。”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另外多说一句,其实不管我是夜里杀你还是白天杀你,我都可以在告示上写一个格外合理的理由,还有别想着逃,陆侯的战兵今夜会封锁城门。”
阮楼:“你!”
三奎:“嗯?”
阮楼:“你真是一个仁慈的人。”
他转身的时候,自己都数不清在心里骂了多少句,语速快的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