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西蜀道死绝了也与我无关,况且那两个白痴身为弃子还不自知,死了最好。”
“再说老皮匠往徐绩头上甩锅这种事我自己尚且往他头上甩过不止一次,还在乎别人甩不甩,徐绩也不在乎,他这一生往别人身上甩锅数不清,别人往他身上甩锅亦数不清,都是他该得的。”
苏木山笑起来:“小公爷是洒脱之人。”
徐胜己道:“不忠不孝罢了,你要是也能做到不忠不孝亦如此洒脱,你要是还能做到不义,天下无人比你洒脱。”
苏木山道:“所以小公爷对西蜀道的事,就真的置之不理了?”
徐胜己:“哪有置之不理,我不是也掺了一脚进去么。”
苏木山思考片刻后说道:“我这个人,生而无趣,一生所求恰就是小公爷刚才说的不忠不孝不义。”
“自己逍遥,其他不管,风和日丽小憩,洪水滔天看浪,但我有个缺点总觉得自己看的比别人真。”
“小公爷要做的事,我说一些,若说的不对小公爷还请见谅,你去西域,你去草原,做的事让有反心的人视你为英雄,可你却在推进”
徐胜己一摆手:“够了啊,我不喜别人评价我,我也不喜别人在我面前卖弄,你若是找我来商量什么谋逆的大事,我洗耳恭听,你要是想劝我些什么,不必了。”
他把酒壶留下:“我正巧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赶着去做,你无他事我就告辞了。”
苏木山想了想,点头:“无他事。”
徐胜己嗯了一声后说道:“你也是个活在纠结里的人吧?”
苏木山眉头微微一皱。
徐胜己这般性子,哪里还会再多说些什么,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
半日之后,距离这座山大概四十里远的一座小镇外,徐胜己看了看个小到只有一家酒馆的镇子,然后下马步行。
酒馆真的不大,只能容纳大概二十来个人喝酒。
恰好,还就有二十来个人喝酒。
他推门而入,酒馆里那群喝酒的客人同时转头看向他。
徐胜己脸上堆起和善笑意:“抱歉,打扰了。”
他才说了五个字,一个身材魁梧雄壮的汉子就骂了一声:“滚!”
徐胜己不生气,还是那样和和气气的笑着。
“哪能这么容易就滚了呢,我用了十天的时间才查到你们在这,又从两百里外赶过来,若是不让你们请我喝一杯酒,很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