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得益于我父亲的教导,他说对别人指手画脚永远都不会让人喜欢,如果你非要对人指手画脚那最好你确实比对方最强的地方还要强,不然你就学会闭嘴。”
太子这率意洒脱的笑容之内,就是他能和谁都平等论交的实力。
他孤身一人闯荡江湖行走天下的时候能收服羁縻卫,他回到朝堂上能纵横开阖论策治国。
他之所以可以化身成不同的李持念,只是因为他足够强。
能在任何领域任何群体之中都平等论交的人,你平时可能还会觉得他也没什么特别的。
可这样的人,天下少有。
这个时代的少年,没有多少人还知道大宁皇帝陛下李叱少年时候进冀州读书曾经这样介绍过他自己:我叫李丢丢,什么都会一丢丢的李丢丢。
别人可能以为他说的什么都会一丢丢是吹牛,可实际上这是陛下在少年时候的自谦。
如今已经立国二十年,春秋鼎盛的大宁皇帝陛下已经进化到了终极形态,而终极形态下他教导出来的太子李持念,又会有多可怕?
没有人去想过这个问题同年龄状态下的李持念和李叱,哪个更强?
“要想把人用好,就要了解每个人的位置该做好什么。”
李持念耐心的和叶无坷讲着如何做好一个官。
这种事,在过往几千年历史之中可能都不常见。
大宁可是把如何做好一个官写进律法和章程里的,除了大宁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所有做官的人能不能做到能不能做好是一回事,大宁皇帝陛下在最初就让所有做官的人知道该怎么做官是另外一回事。
在大宁之前,这些事私底下可能会聊一些,可哪个朝廷会把怎么做好官员怎么为民办事写进律法和章程?
能做到这一点,已是开创历史之先河。
陛下也很清楚,明明白白告诉下边人怎么做好一个官员的本职工作是他必须要做的事,可每一个官员能不能把官做好,可能是他这个中原千年来唯一的六边形皇帝也控制不了的事。
太子声音平和轻柔。
他是真的在教弟弟一样教叶无坷将来如何做官做人。
“本心初心不变只是基础,虽然这个基础都很难维持。”
太子道:“但亘古不变的就是在这个基础之上做事才能做的更好,做官亦然。”
叶无坷重重点头:“是!”
太子笑了笑道:“我可以做到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