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脚乱的掀开被子看了看,然后才醒悟到自己被骗了。
“魏君庭。”
叶无坷又想到了这个人名。
若徐绩所图是一举三得,这个魏君庭若真实存在他又要干什么?
就在同一时间,就在距离叶无坷他们住的客栈不过几十丈外,一座土屋的屋顶上,月下有个青衫客负手而立。
青衫客看着的,正是叶无坷住的那间屋子。
与孤独的月相比,还是他更孤独。
月色清影与他青衫绝配,土屋高处就是他邀月把盏的酒桌。
“西域人该是在笑你幼稚。”
青衫客自言自语道:“你何时吓他们一跳?”
客栈中叶无坷似乎是有所察觉,推开窗往对面看了看,那土屋上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不久之后,青衫客出现在那家卖胡饼的铺子门口,他抬起手轻轻敲了敲,敲门声似乎有某种规律。
片刻之后,那大胡子就拉开屋门,看得出来格外急切,连衣服都没披好就冲过来开门。
一见到青衫客,大胡子眼神都亮了。
“我的兄弟!”
大胡子上去就给了一个拥抱。
青衫客似乎已经习惯了大胡子的热情,他拍了拍大胡子的后背:“明明昨日才见过,你今天再见我又好像好久没见似的。”
大胡子道:“是因为上次你走的时间太久了!”
青衫客从腰带上摘下酒葫芦晃了晃,大胡子大笑道:“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他将空的酒葫芦接过来,大步走到里屋去灌酒。
“你什么时候回你的家?”
青衫客坐下来问他。
大胡子一边打酒一边说:“我回哪里的家?我已经是宁人了这里就是我家。”
青衫客笑问:“做宁人就这么好?”
大胡子道:“当然好,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那时候火迟国还没有战乱,百姓穷苦成什么样你是看到了的,现在火迟正在打仗,今日回去明日可能就死了。”
青衫客道:“那你就去中原,这里虽是大宁疆域之内可比起中原差的远了,你有这酿酒和做胡饼的手艺,便是去长安也能活的很好。”
大胡子从里屋出来:“你这次回来是要做什么?你为什么一直劝我离开?”
他把酒葫芦递给青衫客:“我的兄弟,你是不是要在这里干什么大事?”
青衫客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