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山囚犯的身份。”
他回头看了一眼,方知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吃着干粮。
“县衙的人说厌吾山派人通知方县堂协助运送石材,方县堂才带着人往西边过来迎接,按理说时间上不会差那么多,方县堂他们在这遇害,厌吾山的石材还没运出来。”
三奎道:“姜头,你的意思是方县堂是被人骗出来的?”
叶无坷道:“只是怀疑,方县堂不该轻易被骗才对。”
他再次看了看那个叫方知我的少年,压低声音道:“三奎哥你带他去找大奎哥二奎哥汇合,不要再出去找了,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
三奎问:“姜头你是想回澜水?”
叶无坷点头:“我们打听方县堂去了何处就急匆匆出门赶路,没有仔细询问,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我得尽快查清楚。”
交代完之后叶无坷就纵身而出,转瞬就消失不见把那个叫方知我的少年吓了一跳。
三更半夜,回到澜水的叶无坷直接进了县衙,当值的人睡眼朦胧被叶无坷叫醒的时候吓了好大一跳。
一见是白天时候来过的廷尉府叶千办,这留守的老人才把惊走的三魂七魄拉回来。
叶无坷问:“白天的时候你说厌吾山派人来请县堂大人去帮忙,是谁来的?”
留守县衙的只是个身兼多职的老人家,又要看门又要当值还要打扫卫生还管做饭,此时又被吓一跳,好一会儿才彻底缓过神来。
“是老刘。”
“哪个老刘?”
“放羊的老刘。”
老人家回答的很认真,但基本没用。
又两刻之后,老人家带着叶无坷找到了放羊的老刘。
“我在城外放羊的时候,有个人急匆匆的跑来说是厌吾山来的人,但他的同伴陷进地壳子里了,他让我赶紧去告诉县堂大人带人去救,他就跑回去了。”
老刘疑惑的问:“怎么了?”
叶无坷摇了摇头说没事,然后问老刘还记不记得报信的人长什么模样,多大年纪。
老刘说:“看着四十来岁,脸上比我这常年风吹日晒的还脏还黑,跑的急,连鞋都跑没了。”
叶无坷立刻问道:“这个人把鞋都跑没了的事你和方县堂说了没有?”
老刘摇头:“没有啊,我羊还在城外呢,我怕羊丢了,说一声就赶紧跑回去看羊了。”
叶无坷忽然转身冲了出去,刚刚反应过来的事让他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