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阿爷想了想好久,也没想好给这个小胖子取什么名字好。
聊着聊着,又聊到了那位老和尚。
三奎说:“老禅师跟我说,几年前有人来找他求药方,说是要治病救人用的,那个人为了让老禅师相信他还特意穿着官服来的。”
他把官服的样子按照老禅师说的描述了一下,车夫随即抬起头。
“是府丞的官服。”
他说:“那就是三年前了。”
三奎摇头:“老禅师只说是几年前,也许他都不记得到底是几年了。”
车夫道:“赵君善是三年前才调任到旧山郡做府丞的,如果是他的话那就是三年前,他之前是在楚县做了九年的县丞。”
三奎问:“那若是赵君善之前的那位府丞呢?”
车夫回答:“死了。”
三奎一愣。
关于案情,他和阿爷知道的肯定没有车夫多。
车夫说:“赵君善在楚县做了九年县丞都没有升迁,从现在已知的线索来推测,是因为他的人缘不好,不懂交际,别说逢迎,就连正常交往都不会。”
“如果不是三年多以前旧山郡的府丞病故,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也许他依然不能被提拔起来,他依然还会在楚县做县丞。”
三奎道:“所以并不能断定就是赵君善,万一是病了的前任府丞打听到了老禅师会治病所以才找上门的呢?”
车夫想了想,点头:“也有这个可能。”
说到这三人同时安静下来,因为小和尚翻了个身。
三奎伸手把衣服给小和尚盖好,然后在小和尚的眼角看到了晶莹剔透的一滴泪。
三奎想,小和尚应该是见到他师父了醒了吧。
等了一会儿,小和尚睡踏实了之后三人才继续推理案情。
车夫说:“如果是那位已经病故的前任府丞,还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三奎已经想到了,他点头道:“你是说要医书。”
车夫道:“正常来说,求诊去的人不会直接要医书。”
三奎再次点头。
“我想知道一件事。”
三奎问车夫道:“那位徐公在江南道这边停留了很久,在整个江南巡视了一年多,而他要代替陛下巡视江南的事,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
车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高姑娘肯定知道。”
三奎道:“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