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长安城里你终究能寻一些人做眼线,别再暴露自己有多无能,不然我还怎么长久留你?”
童锦咬着牙跪下去:“我错了东家,以后我办事一定多考虑。”
严淞道:“今日我心情不错,所以就多教你一些王横是王树林的堂亲,这事早晚都能查出来,不然,长安府显得多无能?”
“本身就不是个多精妙的局,所以破了就破了,可王横和王树林若是一直找不到,那叶无坷出来的时候算是干干净净吗?”
“将来只要有机会,这件事就还是一根刺,他被放出来不是洗脱冤屈,而是因为无证释放。”
童锦心说这个王八蛋心眼怎么多这么坏?表面上却一副心服口服的样子。
严淞起身,一边活动一边说道:“我让你放在叶无坷铺子里的金子,有人取走了吗?”
童锦道:“始终让人盯着,还不见人动。”
严淞道:“那你觉得,我让你放的金子作用是什么?”
童锦回答:“自然是给叶无坷做个污点,那么多钱来路不明,就算查不出他有罪,也会让人觉得他不干净。”
严淞轻叹一声:“我果然还是高估你了。”
童锦心又一沉。
严淞道:“我让你把金子放进去,是为了看看还有谁想杀叶无坷。”
童锦确实没明白,但他却恼火起来。
因为那天放金子的时候,他被叶无坷那条长相奇怪的狗咬了好几口,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坏,狼狈不堪。
“叶无坷的铺子里什么都没有,想借着这件事把他按死的人得多着急?我让你放金子进去,是想看看谁会让那金子露出水面。”
“不管这个人是谁,只要进了叶无坷的铺子,发现了金子且准备以此为证据让叶无坷倒霉,那他都是我们的好朋友,当然,必要的时候也能背的一口好锅。”
童锦听到这话立刻反应过来:“不管是谁发现了金子,在被查的时候他说不是他放的,谁信?”
严淞道:“还有一个人宋公亭是我去东北的时候偶然遇到的,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并非偶然,这个人如果把金子翻出来,那他就是我的朋友,如果他不去叶无坷的铺子,那他就可能是我的敌人,且已经盯上我了。”
说到这,严淞使劲儿舒展了一下双臂。
“我从没想过这样一个粗浅的小局能把叶无坷放翻,哪怕没有各路人马的帮忙,凭叶无坷的本事,他自己也能应对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