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身衣服,滚回老家去种田。”
那么多信里,没有一人提及让他对叶无坷网开一面。
因为每个人都坚信那从无事村走出来的少年绝对不会真的犯罪,他们是坚信叶无坷吗?他们是坚信自己,坚信当初的信仰,坚信陛下创造大宁的初衷。
每个人的信里都有差不多意思的一句话请连府堂公正办案,以证人间清白。
“去吧。”
连平山道:“从明日起,让全城百姓都知道,是叶无坷主动到案。”
他说到这,忍不住问了雷雷一句话:“如果不是关外月和你打过招呼,你会护着叶无坷吗?”
雷雷道:“属下护着的,从来都不是叶无坷。”
连平山哈哈大笑。
“没错,你说的没错,做官的要护着的,从来都不该是某个人。”
雷雷俯身道:“属下先回去把事安排好,这案子不出五日属下必然查的清清楚楚。”
连平山嗯了一声,等雷雷走了之后他觉得胸腹之中竟然有一股气似是要沛然而出。
为官多年,尤其是在长安城里做这个府治,上上下下应对都要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可那看似以荒诞方式进了大牢的少年,却让连府堂想到了当初做官的初衷。
二十年前大宁立国的时候,陛下站在高台上大声说大宁和楚永远都不会一样,因为大宁是天下人的大宁。
那时候站在下边仰望皇帝的连平山,心胸之中也有这样一股气要沛然而出。
他本不打算去见叶无坷,因为他不但要给案子一个公正,也该有对自己身份的尊重,他是长安府治,他不该私下去见谁。
可是想看看叶无坷的念头,就是越发的抑制不住。
就在这时候,手下人脚步急匆匆的跑来,到门口俯身道:“雁塔书院的沐山色求见府堂,大人见不见?”
连平山点头:“请进来。”
片刻后,沐山色就笑呵呵的到了,走到门口很认真的见礼,可等连平山手下人走了之后,他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
他指着自己鼻子:“师兄可要替我做主,你看那个叫叶无坷的小子把我打的多惨?”
连平山关好门后说道:“我若打的过也打了,你莫对人说是我师弟,我怕传出去丢人。”
沐山色道:“谁不知道你我是院长大人高徒,这还用传?院长大人的脸面,都靠你我撑着呢。”
连平山:“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