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月和叶无坷一起抬着头看着月,这位已经在外驻扎了多年的外交官员眼神有些痴迷。
“看不够,家乡的月永远都看不够。”
关外月道:“赵康和你说了不少,其中很多话原本也是我想和你说的,你应该还记得,我说你应该到鸿胪寺来”
叶无坷没有马上给出回答。
关外月道:“鸿胪寺,不只是和人动动嘴我再和你说一件事,关于赵康刚才提到的鸿胪寺卿余少典余大人。”
“就在和黑武人谈判之后不到三个月,余寺卿往西域去谈判的路上被刺杀。”
叶无坷的视线猛的从月亮上收回来,他看向关外月的时候眼神里除了震惊就是乍起的杀意。
“鸿胪寺和廷尉府追查了四个月,最终在西域把刺杀余寺卿的凶手杀了,作为对等待遇,西域有一位国君和十六个官员暴毙。”
他看向叶无坷:“对等吗?不对等,他们死的人再多也换不回我们一位余寺卿。”
“真正的凶手是那些西域人吗?也不是,他们只不过是黑武人的刀真要对等,我们应该干掉黑武汗皇。”
关外月拍了拍叶无坷的肩膀:“可我们现在还不够力,还需稳定的把力气攒足。”
“你应该早就想到了,陆吾他们的死,其实只是敌人千方百计想毁掉大宁的过程中,可以被他们利用的一件事。”
“敌人很清楚,他们无法直接靠战争击败大宁,那就必须先除掉大宁最能征善战的将军,越多越好。”
“大宁刚立国那会儿多穷?可再穷我们也没打过一次败仗,你想想,我们现在日子越过越好,不穷了,他们难道不怕?”
说到这,关外月调整了一下情绪。
“叶无坷,你是个人才,如果风波过去,海晏河清,我真希望你能来鸿胪寺。”
说完这句话,关外月也离开了这个院子。
这时候师父苗新秀才脚步很静的走到叶无坷身边,把水壶递到叶无坷面前。
叶无坷接过水壶后问:“师父你当初如果不去双山镇的话,是不是能留在长安?”
苗新秀点头:“应该能吧。”
叶无坷又问:“那你说,你是留在双山镇照看着各村的乡亲们意义大,还是你留在长安城里做更大的官办更大的事有意义?”
苗新秀也掏出来烟斗点上:“都是为大宁好。”
叶无坷抬着头看着月亮,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我出村之前,在村口路过泥像的时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