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底是在做什么?”变得都快要认不出他自己。
长风与长青一言不发跟着他,长青愣头青榆木脑子只会一味跟着主子,长风倒还试探性问了句,“主子,你若是真的走了,不说孟姑娘出了危险生死蛊会害了主子性命,就是主子主动退出,岂不是白费这段时间功夫,把位置都让给了旁人?”
赵衍脚步一顿,余光瞥了他一眼,冷笑不已,“位置?本王有什么位置?那个位置不就只有顾长卿?何时有本王了?”
长风感慨万千,“主子这是吃醋了?”二十好几的老男人,平常人家早就有儿有女、妻妾成群,就主子到现在还是个不懂世俗的雏,恋爱没谈一场就先学会吃醋。
话音刚落,长风猛然觉得自己头顶一凉。
下一秒,一拳重重砸到他头顶。
赵衍似笑非笑,“再说一句,谁吃醋了?本王用得着吃他的醋?笑话!一个男/妓罢了,以色侍人,能有几时?”
长风抚摸着头顶,嘴里碎碎念,“以色侍人是不长久,却可以得道一时。装着柔若无骨,话不多说几句,不就叫孟姑娘把主子赶出家门了?”
“最近很闲,皮痒了?还想挨几拳?”赵衍冷冷威胁道。
吓得长风不敢多言,老神在在跟着赵衍回府,一回去他立刻借口脚底抹油跑路了。
过往经验告诉他:这几天呆在赵衍身边准备好事。
果不其然,赵衍一回去就开始找茬,什么猴年马月的事情他全部翻个遍。
“本王才离开多久,王府里被人闯进来几次?你们都是吃干饭的?那么大的金牛都守不住,各去领罚二十大板!”
暗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这不是主子亲自领路进来偷的?
“还有本王屋里那身女装是什么意思?你们是在嘲笑什么?啊!全都烧了,烧了重做!”连带着屋里一橱上好锦织的衣服全被扔出来,一个不剩。
暗卫不明白主子正好好为什么拿衣服出气?不过还是乖乖拿着衣服烧了。
“晚饭怎么回事?!为什么桌子上会有鱼?本王最讨厌鱼了!!”
既众人皆知宁王厌恶糯米甜食后,又多了一项:鱼。
就这样一连几日,等着长风休假回来,王府里的暗卫那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被折磨惨了。
长风意识到主子是真的很生气,而且这气没地撒,那就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咯。
“长风大人求您进去劝劝主子吧!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