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谢知萱走到了顾凌的边上。
顾凌见着谢知萱后,便整个人靠在了谢知萱的怀中,“鹿鸣宴上被新科进士敬酒,不由多喝几杯。”
谢知萱示意丫鬟们退下后,给顾凌按揉着解酒的穴道:“你也不知少喝些的吗?”
顾凌道:“新科进士前来敬酒,倒也不好推拒,听闻你今日搬入公主府,我怕你不习惯……所以想要过来陪陪你。”
谢知萱轻笑着道:“我怎会不习惯?”
顾凌道:“萱萱,我头好晕,让我先躺一会儿。”
谢知萱看着外边已是近黄昏的天色,顾凌就是想要耍赖留在此处。
谢知萱笑了笑道:“你还不许我嫌弃你年纪小,你难不成在朝堂之中也这般耍无赖吗?”
躺在小榻上的顾凌揽过谢知萱的腰肢,将她一起带到了床榻上,“我只在你跟前耍无赖。”
谢知萱望着顾凌的眼眸,低声道:“说好的,等洞房……”
顾凌手轻抚过谢知萱纤细的手指,“萱萱,等不了洞房了怎办?”
谢知萱听着顾凌酒后沙哑的嗓音,轻轻一笑:“今日已是初八,还有七日……”
顾凌搂着谢知萱平复了好一会儿,深呼吸一口气:“九月十六怎么这么漫长呢?”
谢知萱淡笑了一声,“你好好睡一觉吧,今日不行,你喝了酒,医书中有记载饮酒怀上的胎儿许会至畸,我可没了避子药了。”
顾凌听到谢知萱此言,便只搂着谢知萱道:“那我日后都不饮酒了,成亲那日也不饮酒。”
谢知萱淡淡一笑道:“成亲那日你如何不饮酒?”
顾凌道:“宫中有一阴阳壶,按下机关出来的便是毒酒,不按机关便是寻常的酒,这是皇帝用来杀重臣的,我向皇兄借用一番,成亲那日若遇要敬酒时,便用阴阳酒壶代替。”
谢知萱在顾凌怀中浅声道:“方才我试嫁衣的时候,在镜子里边恍惚间看到了七年前的我,若是我能在七年前那个年纪嫁给如今的你该有多好。”
顾凌道:“如今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谢知萱轻叹了一口气,“我终究是比你大了五岁……你本该娶的世子夫人应当是十五六岁的姑娘。”
顾凌轻摸着谢知萱的脸,“什么叫做我本该娶十五六岁的姑娘?我该娶的一直只有你。”
谢知萱渐渐在顾凌怀中闭上了眼眸。
顾凌轻轻地抚着谢知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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