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过节还会给桃红她们带些府外的新鲜玩意作为谢意。
谢知萱道:“他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比顾渚有良心太多。
“姑娘,您贴身所戴着的玉佩怎得不见了?”
青橘给谢知萱整理着衣物时问道。
谢知萱才陡然想起来她寻常佩戴在腰间的青玉镂空缠枝莲花的玉佩,那块玉佩不算昂贵,是她十岁过生辰的时候,爹娘去道观里求来,保她平安的。
谢知萱是日日佩戴着这块玉佩的,这会儿才想起来好似昨日沐浴前就已经不见玉佩了。
回溯昨日记忆,晨间还是戴着的,后来……
谢知萱想起那如玉般的俊朗面孔,昨日少年中了药物,甚是急切,解开她腰带时,玉佩也就随着衣裙垂落在地……
然而她着急起身之后,似乎并没有捡回玉佩。
谢知萱起身道:“去客院。”
谢知萱匆忙去了离她院落不远处的客院之中,推门入内,里面显然已经被人给打扫过了。
入目所见,已是没有玉佩了。
但谢知萱倒也是不死心,蹲下身子看了眼床铺底下,桌子底下,都不见玉佩踪影。
“五夫人。”
阿溪入内朝着谢知萱行礼,“五夫人,您怎么在这里?”
谢知萱见到阿溪,问道:“你可知此处客房昨日里是谁打扫的?”
阿溪道:“昨日里是我打扫的,我来这里时床铺都没了,也不知昨日里哪个贵客住在了此处,竟将床铺都给取走了。”
谢知萱问道:“那你可有见到一枚青玉佩?”
阿溪摇头道:“并未见到。”
谢知萱陡然有些心慌,那块玉佩是她这七年基本上日日都佩戴着的,旁人或许不知晓,但是寿宁郡主定会知晓。
若是那男子戴着玉佩到了寿宁郡主跟前……
谢知萱问向阿溪,“你可知昨日住在此处的贵客是谁?”
阿溪摇头道:“奴婢不知晓,也不知这位贵客是如何将床铺被褥给抱走的。”
谢知萱听得阿溪这般说,她又细细的查看了客房之中的角角落落,依旧是不见玉佩,才不得不回了房中。
回房缝制石榴裙时,谢知萱都有些心不在焉,针刺到她的指尖,她才恢复了清醒。
看昨日那少年的穿戴应当是家境不俗的,他又与顾渚有三分相似,想来不是荣王府之中的表亲,便是顾渚姑姑家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