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没出事,这点钱不算什么,如果出事了,这些钱能多给你一些也是咱戴家纯赚的。”
赵江山沉默了,他知道戴向东能这么说就意味着到了非常危急的时刻。
以往不是没有人查过瀚海,可戴向东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可这次不同,他甚至想好了后路。
“文斌已经出国了,如果我出事,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回来了,咱们戴家已经就看你这一脉了。”
“哥!”
赵江山时隔多年,终于是喊出了这一声。
戴向东动容,却转过脸去,起身离去。
赵江山伸手想喊住,却久久无法开口。
戴向东脚步停顿,他没有回头,只是沉声又说了一句。
“江山集团是我们戴家应得的,你要守好这份基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被察觉了,找陈阳!”
“找他?”赵江山疑惑。
“他很关键,他与陆议长之间和我与大老板之间看似差别巨大,实则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老板输了,你给他跪下,把钱全借给他,以后靠收利息过活!”
赵江山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北园。
公司到账十个亿。
可他却没有露出丝毫笑容。
他站在东园门前,看着陈阳的住所,忍不住苦笑。
如果真输了,自己变卖公司主动把钱借给陈阳不说,居然还得跪着求着他收下。
原来,阶级竟如此分明,一切竟如此荒唐。
这才是血淋淋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