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不小心又惹怒了这位大小姐,那可就糟了!
于是陈榕花摆出示弱的姿态,战战兢兢地后退了一步,
却听见玄关处飘来一句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我回来了。”
陈榕花:“!?!?!?”
她惊愕地转身回头,茫然的目光落在门口正在换鞋的继女身上。
晓静……居然主动和我说话了!?
在这一刹那,陈榕花几乎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然而紧接着,换好了鞋的继女从她身边经过,身上散发着强烈的、冰冷的气息,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凛冽不近人情:“饭好了叫我。”
没有尖酸刻薄的语言!
没有无情的冷嘲热讽!
更没有刀子般的恶毒语言攻击!
陈榕花如同打入冷宫多年却突然被皇上翻牌的妃子,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受宠若惊这四个字怎么写。
直到那道苗条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走廊拐角处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那个……我……已经烧好了……”
下一秒,她看见继女转过了身,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走到厨房。
晚饭是三荤一素一汤,在暖金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可口。
白子凡不断地在心中暗示自己,一定要表现地自然一些,尽量少说话,以防穿帮。
他淡定地走到电饭煲前自己盛了一碗饭,然后在座位上坐下,从容不迫地拿起筷子开始进餐。
然而当这一幕落在陈榕花的眼中时,瞬间使她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陈榕花回想起五年前,她为了给继女庆祝生日,亲手下厨做了一桌好菜,结果这位大小姐二话不说掀翻了餐桌,并扬言这辈子绝对不会吃一口她做的饭菜!
然而现在——
晓静……居然吃了我做的饭菜!?
白子凡品尝着一桌饭菜,内心感叹大户人家的伙食就是好,同时也偷偷观察着这位保姆的表情。
看着她那惊慌忐忑、畏畏缩缩的模样,白子凡猜测苏晓静平日对待这位保姆一定是颐指气使、态度十分恶劣。
这么一想,白子凡对苏晓静的好感度不免下降了几分,内心也不由得对这位保姆产生了几分同情。
在大户人家当保姆,难免会受窝囊气,但是为了生计,这些底层人民只能默默忍受着。
不知为什么,白子凡脑海中突然飘浮起了一道身影——
一位身体残疾、每天起早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