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
看来都是住在这里避难的,或者是有生意要做。
婉茹看到靠窗子的一桌,有两人站了起来离开,就立马走过去坐了下来。
服务生走上前,婉茹点了一杯猫屎咖啡,又要了一碟小点心,与两碟坚果。
而后透过整面玻璃墙,看向酒店外面匆匆走过的人们,不时还有三三两两扛着枪的青壮年。
有时还会从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声,与哭喊声,嘶嚎声。
唐辉正在一处靠墙的圆桌旁,与一位不像当地人的男子聊天。
正当婉茹在寻找刘艳红时,那位络腮胡子走近婉茹,低声说:
“我听到一个消息,在三天后,双方又会发生一场武装冲突,我们的老板,正在为购买武器犯愁。”
婉茹问:“他现在在酒店吗?”
“在,就在二楼最东面的办公室。不过,他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婉茹心想,三天后,双方真要打起来,说不定正是去农场救人的好时机。但是,必须有一位向导,还得熟悉农场内部的情况才行。
如果真的救不出人,自己也只能出赎金,雨晨他们的生命,对自己来说,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他妈的!真要把我逼急了,我非给你们制造出一大堆麻烦不可。
婉茹给了他二十美元,打发他离开。
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然后表现得很悠闲的样子,吃着点心,可是她却竖起了耳朵,听着一些人的谈话。
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我听说,双方交涉没有成功,马上就要开战,我们最好是尽快离开此地。”
“我也听说,政府军队购买了大量武器,还有坦克,大炮。泰勒姆也运来了一批武器。现在剑拔弩张,都想吞掉对方。想等着停战和解,绝对没有可能。”
“没错。我听说政府也招募了两支雇佣兵。这次绝对不是小打小闹。双方都在招募青壮年当兵。”
“抓到农场的那批人,如果不出钱买命,就让他们去挡子弹。”
婉茹越听越心急,夜长梦多。如果真的让雨晨他们去了战场,就更难找到他们,也是凶险难料。
刘艳红走过来坐下,说道:姐,刚才我与一位妇人谈了一会。
她说恒通公司,在半年前就已经停工了,机器全都装箱,本来是要回新加坡远离此地的。可是被政府强行阻止。
后来被反政府武装泰勒姆带领的人,占领了那片区域,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