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爷爷这些年经常提起你,也希望你有时间过去一趟。”
婉茹听后感到有点歉意。只好当着大家的面,把信打开。就看到:
婉茹丫头:
我一生只教了三个徒弟,你是我遇到最有悟性的一位。你只在短短的几年的时间,就能领悟到太极的深邃。
我也了解过你。知道当时你志不在此。你的家庭情况很不好,需要努力挣钱养家糊口。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何况你要承担一家四口人的重担。
只可惜,我已经年迈,时代也不同了。武功再高也没法帮到你。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也都对武功失去了兴趣。我也只好回到山上。
丫头啊,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在心里,已经把你认做关门弟子。
在我离开时,你给我的钱,我带到了山上,和当地政府合办了一个武术学校,想多培养一些人才,把这套拳法传承下去。可是十几年下来,没有发现像你一样有悟性的。
我把你的事告诉过我的小师弟,他也有一身的本事,在你方便的时候来山上看看。并在我的坟头上烧一炷香,成全我们的师徒之名。你小师叔也答应教授你一招半式。
另外,我的大徒弟早就去世,还有二徒弟李彪,十年前我曾听说他去了南洋,不知还健在吗?
我知道,你将来绝对会做出一番事业的,我们能成为师徒,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你要见到我的后辈们,希望你们能多加亲近。
你的师父:陈凌松。
婉茹从温润苍劲的小楷字迹上,好像能看到,陈老坐在书桌旁,气定神闲地写信的情景。
心想,老人家一生痴迷于武功,只可惜没有生在冷兵器时代。他对自己那份拳拳之心,也只能是一种无力的期望。
把信笺交给坐在旁边的陈小伟。
他看过后,笑着对婉茹说:“看来,我还真不能叫你张姐了。从太爷爷那里论,你的辈分实在是太高了。我得叫你太姑姑才可以。”
婉茹和刘艳红听后,都被他给逗笑了。
在休息区吃饭时,这个家伙表现得很是矜持,始终都没见到他的笑脸。
此时,却表现得像个大孩子。目光在他父亲脸上扫过,一脸的古怪。
婉茹看到他父亲斜视了他一眼,笑呵呵地说:“你确实不能叫我张姐,我今年四十多了。你就叫我姑姑吧。”
陈小伟瞪着眼,审视着婉茹,眉毛抖了几下,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