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房地产公司,现在干的那个工程已经盖起了十座三十一层的楼,还有五座正盖着,接下来就是收尾工作。正准备竞争一块地皮,可是有五家竞标,实力也都不是一般地强,我们的希望非常渺茫。”
“办法总比困难多,如果你们那里不容易拿到地皮,就来我们这里发展。聚会时,孟海云说,很快就会来我们这里任市长。”
纪玉清知道孟海云悄悄地告诉她的。笑了笑说:“等看看竞标的结果再说吧。我父亲的意思,真要拿不到地皮,就准备与他们合作,承包几座楼的工程。只是我不甘心为别人打工。”
快吃完时,纪玉清对她说:“临来时,我爷爷说,你的玉镯子很值钱。他说一个港城的贵妇人相中了。爷爷告诉她,最少六千万元,因为不但是最名贵的羊脂白玉,还是清朝时期皇宫里的物件。”
张婉茹听到值六千万元,还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问:“没有搞错吧?真值这么多钱?”
纪玉清笑着说:“我爷爷可是行家,他用放大镜做了鉴定,在镯子的凸起处,看到有刻字,还有图文。又查了史料,很确定这个物件是清朝著名的玉雕大师朱时云的刻字。”
他看到张婉茹张大的嘴巴,一脸的怀疑。
就继续说:“你还真的不需要怀疑,玉是最名贵种类,还是一个老物件,又是清朝雕刻大师朱时云杰作,有这样的身价,就足可以值得那些有钱人收藏了。”
张婉茹才不在乎朱时云是何方神圣呢。只在乎玉镯子的价值,还是很不相信地问:“就是在结婚时带过一段时间,后来嫌碍事就不戴了,一直放在书橱里。家里这么困难都没想到拿去做鉴定看看,只是想到做生意,才想它们起来。”
说完又想起舅舅家的那对,就向纪玉清说了一遍。
最后遗憾地说:“如果把价格告诉他们,一家人都会后悔得吃不下饭。”
纪玉清也感到很可惜,说道:“现在一些老物件之所以价格不断提高,最主要的原因是越来越少。”
他看到张婉茹还是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就继续说:“其实这个价格确实有点高。因为这个物件是你的,本来就不能卖,所以爷爷就说出这么个天价格,想让她知难而退。哪知港城的那位夫人非常喜欢。爷爷只好告诉她,需要询问一下镯子的主人才行,她就留下了电话。这次过来,爷爷让我问问卖不卖?”
张婉茹越想心脏跳得越快。脑袋瓜子嗡嗡地直发蒙。过了好一会她才冷静下来,还是不自信地问:“六千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