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赶忙问道:
“王哥,你可看到那老道的表情?”
王立愣了一下,随后将酒坛放下:
“你说他那诡异笑容?”
“不必太过担心,死在这刑台上的人妖魔,千奇百怪,做些什么举动都算不得异常。”
“只要没伤到咱几个,管那么多干嘛?”
听到王立轻描淡写的话,陈夕皱了皱眉头:
“可,王哥,我觉得这老道不大对劲...”
“哦”,王立一挑眉:“你觉得哪不对劲?”
“如果像你说的,那老道拐卖了很多人...”
“以上边修行者的手段,想查清老道把人拐到哪里去应该十分轻松。”
“但一个月下来,都没有查出受害者所在,而且案件未破,便要将老道处刑...”
听见陈夕这番叙述,王立喝了口酒,饶有兴趣的将手指朝上一指:
“所以,你是怀疑...”
陈夕挠了挠头:“倒也不是这么说,我就觉得事情蹊跷。”
杀生录将老道标记为善,实在让陈夕无法理解。
见陈夕这幅模样,王立咧开嘴,笑骂道:
“你是不是一天天吃饱了撑的?”
“你就一砍头的,能保住自己小命就不错了,还去寻思别人。”
“我跟你说,那个老道拐人铁证如山,查不清楚是别的原因,你别在这瞎琢磨。”
“况且,就算你想的都是真的,难道你还管的了不成?”
陈夕眨眨眼,没想到王立对老道的案件颇有了解。
但王立于自己有恩,虽然天天一副吊儿郎当模样,但属实是个好人。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老道的罪行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多了。
轻轻摇摇头,陈夕挥手跟王立道别:
“行,王哥,那是我想多了。”
“没啥事我先走了,明儿再见。”
王立则又沉浸在酒坛之中,含糊敷衍了几句,也没听清他说了些啥。
无奈笑笑,陈夕转身离去。
出了刑场,陈夕没有回家,而是先去另一条街的文墨店里,买了些书写工具。
虽然有了剑脉天赋,省下了鉴定的钱,但拜师、修炼依旧需要花钱。
最近两天,需得赶紧写一本差不多的小花书出来,给那书铺掌柜见识一下。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