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倒是对胭脂水粉颇有研究,但陈夕是一窍不通:
“额...想买点送给...女人的礼物,有什么推荐吗?”
“呦,是哪个小娘子这么有福气,芳龄几许呀?”
“二十出头。”
“那你可得闻闻这蜜兰香,就是神都里的小姐,也爱这口味道...”
店主一通介绍,可谓是舌灿莲花。
也不知怎么回事,陈夕就迷迷糊糊揣着两个小盒出来了。
这大姐可真能说...
想到失去的120文钱,陈夕抽了抽嘴角。
但一想到柳念见到礼物后开心的样子,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回家之后,陈夕将烧鸡切成两半,一半撕成条,一半和土豆一起煮了。
将两盘菜和干饼一起放到大锅,盖上锅盖保温,陈夕又找出两个碗,将清酒倒了进去。
笨拙的将晚饭备好,陈夕拿出怀中两个胭脂盒子,想了想,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这样柳念进门第一眼,就可以看到。
将事情办完,收拾了下本就没什么东西的屋子,陈夕伸了个懒腰。
柳念回来看到酒菜和礼物,肯定很吃惊。
到时候再告诉她,自己发了一两工钱,还在菜场旁租了个新房子。
不知道她会高兴成什么样。
想想也有些心酸,原本世家里的夫人少爷,竟然会因为这种小事高兴。
摇了摇头,看天色已经有些昏暗,陈夕锁上门,朝裁缝铺走去。
这个世道不安生,尤其对漂亮女人来说。
没走多久,裁缝铺就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铺子门口。
黄昏的日光照过,柳念静静站在屋檐下,双手放在小腹。
扭头看到陈夕,温婉一笑:
“来了。”
......
回家路上,柳念见陈夕脸上老是挂着笑,好奇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陈夕则笑而不语,只说过会就知道了,气的柳念轻轻拍打了他几下,说他不尊长辈。
过去半年,陈夕从没喊过柳念一声妈,一直都直呼其名。
拥有现代人的思维,他实在无法接受喊一个比自己大四五岁的女人妈。
哪怕是后妈,也不行。
而柳念很明显并没有这份自觉,一直觉得自己是陈夕的长辈,要照顾好陈夕。
即便到现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