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就算我和她关系不再是恋人,可作为朋友我也该帮一帮吧。”战骜说完就准备拉开门出去。
“你今天出去就别回来了,我看我们也没必要在一起了。你的心里根本忘不了顾清漪。”苏曼曼眼里全是决绝的泪水。
“曼曼,别闹,我把她送去医院就回来,我保证。”战骜说完就出去了,没再给苏曼曼说话阻止的机会。
苏曼曼眼看着战骜开车绝尘而去,奔溃地瘫坐在地上,她有预感,这次她可能真的跟战骜走到了尽头。
顾清漪家楼下,这次战骜没有在楼下犹豫,停好车飞快地上楼敲门。
“清漪是我,战骜,你开下门,没关系,我不着急,你慢慢起来开门,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战骜在门口说,语气里充满了焦急又有些许久违了的温柔。
顾清漪坐在地上,看着早已止血的手臂,又忍着痛,咬着牙又撕开了结痂的伤口,顿时血汩汩而出。她满意地看着…又看了眼自己的脚踝上爬了条似长长蜈蚣的手术疤,脚踝因为扭伤,生生肿起了一个大包,而那条“蜈蚣”盘踞在肿胀的脚踝上显得更加狰狞和血红。
顾清漪“满意”地看着对自己的布置杰作,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挪步到门前。
战骜难得见到顾清漪狼狈的样子,微卷的长发盘起却因为主人的受伤而凌乱地散落下来几缕,身上的针织衫和花色长裙布满星星点点地血迹,顾清漪失去往日的高贵和清雅,满脸满身的脏污和血迹,整个人看起来似跌落凡间的精灵,楚楚可怜,令人不禁想要保护她。
“清漪,你怎么弄成这样。”战骜顾不得男女之间的大防,见顾清漪开门便一脚跨了进去,扶着她让她坐在沙发上,起身询问她家的医药箱在哪里。
而后蹲在顾清漪身边,拿出棉签,蘸着药水小心翼翼地在顾清漪伤口上涂抹进行短暂地止血。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你都多大人了还是照顾你不好自己。”战骜边处理伤口边心疼地埋怨。
“呜…!你还怪我,今天钱经理又来我家了,这次他上楼一直敲门,说我今天要是不开门,他就在外面不走了。我害怕极了,又想起你对我说的,让我没事别老麻烦你。”顾清漪又大哭起来,想到战骜要与自己划清界限,难过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然后我就准备回房间拿电话报|警,但因为太害怕了,本来我脚伤就没好透,再加上这两天下雨,伤口钻心地疼痛,我一下子走路没站稳摔倒了茶几旁边,碰碎了花瓶,我的胳膊一下子落在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