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音抬起头,这才看到纪君陶眼里的担心。
原来是这件事,宝宝的事他还不知道。
真好。
下次不许这样?爷爷过完生日,两人就会分道扬镳,路归路,桥归桥,哪来的下次?
裴音苦笑点头。
排队到了裴音,取完药,纪君陶一把抢过:“怎么换成外敷的了?”
他记得离开时,医生开的是口服药,还叮嘱一日三次,不要忘记。
“外敷简单,痒了就涂一下,不会忘记。”裴音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不过外敷效果慢,口服一起,会消得更快,爷爷就快过生日了,如果你顶着一脸红斑去参加,又要让他担心,说不定以为我虐待你。”
“会好的,万一不好,我会向爷爷解释,是我自己不小心。”
裴音急忙伸出两根手指,向他保证。
纪君陶还是坚持:“还是再开点口服药,省得到时还来打针。”
裴音急了,一把抱住纪君陶:“我懂医的,是我让医生换的,这两天肠胃不好,怕吃口服药刺激,就别再折腾了。”
现编的理由,总算说服了纪君陶。
他转回身子,带裴音离开医院,上了车。
裴音打开药,先把最严重的脸和胳膊、腿上都涂了。
可脖子后面,她够不到,那里痒得厉害。
算了,忍着吧!
见到她那副样子,纪君陶一把抢过药:“你不会求我吗?”
裴音声音闷闷的:“不好吧!我们都是快离婚的人。”
“现在还没离,何况,你昨天也帮我上过药,投桃报李,我也应该帮你,不过,我想听你求我。”
裴音咬着嘴唇,纪君陶就是这样,总想让她服软。
平日里,她很温柔,但却不喜欢卑躬屈膝。
眼珠转了转,裴音豁出去了,反正这是最后一次,容她放肆一下:“老公,求求你了,就帮我擦一下脖子嘛!”她用能滴出水似的声音,嗲声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