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带上柳轻璃,在一群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离开了。
临行前,他给了大壮一包华子香烟,至于人力三轮车,暂时没要。
后备箱东西太多,他要是骑着车,让美女富婆走路显然不妥。
倘若让大美女坐在车上,那些东西又拉不了多少,现在借车意义不大,晚一点再与老沈过来搬。
沈暮背着个旅行包,拖着柳轻璃的大行李箱前行。
一路上,他花了不少口水解释“洗衣店”的事,末了指着一块水田:“就是那块田,有一次下雨路滑,我上学时还摔在里面,大冬天的,让我感冒了三天。”
柳轻璃用心倾听,即便沈暮在说笑,她却能听出,对方小时候家里拮据,过得并不好。
没多久路过一条小河。
沈暮停步:“看到没,我给你拍的小螃蟹,就是在那条河里抓的。”
美女富婆立即兴奋起来:“太好了,明天我们再去抓!”
沈暮哭笑不得:“想什么呢,现在可是冬天,再说了,即便有螃蟹,那么冷的水咱们怎么下去?”
柳轻璃怯生生地应了一声:“哦!”
没有农村的生活经验,丢脸丢大了,弄得她都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哪知沈暮眉头一挑,又道:“关于这条河,还有一件事我印象特别深。”
果然,柳轻璃被他勾起了兴趣:“啥事?”
沈暮很认真地想了想:“大概13岁左右,我在河边捡到一条裤子,拿去卖了5毛钱,换来两根冰棍吃,然后……回家被我爸吊着打!”
美女富婆蹙眉,不解道:“叔叔为什么打你,他那么凶吗?”
沈暮叹了口气:“那条裤子,是隔壁邻居的小孩去河里洗澡,脱下来放着的……后来光着屁股找我爸告状。”
“哈哈哈……你活该!”
柳轻璃笑得前俯后仰,后来忍不住,捏着她的小粉拳来捶沈暮。
她是真的很开心,忧心多年的琉璃集团大事解决,心情放松;加上眼前这家伙太有趣了,和他在一起,不愁没有笑话听。
没过多久,顺河堰在望,碰到的熟人越来越多。
沈暮打开行李包,一手散烟,一手发糖,脸上亲切地与一个个“亲戚”打招呼,回答得最多的一句就是:“是的,我带媳妇儿回来了!”
柳轻璃跟在后面,脸上早就布满了红云,听到这话,既害羞,又觉得甜蜜。
可惜一些方言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