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太子不敬以及口出狂言、谩骂一一学了个遍,那模样简直不要太生动。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挡小爷的路,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可知道小爷是谁?过来……说出来,看我不吓死你!”
“你、给我、听、听、听好了,吾乃南岳侯的嫡子谨逸世子,怎么样,怕了吧!”
风尘声情并茂地说道:“世子指了指他面前的空地、醉醺醺让太子给世子下跪,认错……”
“后来,太子说,待他酒醒后,好好提点他就是,若是再敢放肆,太子定将他交由大理寺处理。”
文武百官闻言,都禁不住倒吸口凉气。
这世子不可饶恕,怎敢对太子如此谩骂?还令其下跪?简直岂有此理。
死不足惜。
“大胆刁民,竟敢恶意诋毁我那死去的儿子,我儿命好苦啊,人已经死了,还要遭到刁民的欺辱。”林校之一阵颤抖,最后伏在尸体上,嚎啕大哭。
燕王闻言,这些虽是事实,但丝毫不影响太子为了泄愤诛杀世子。
所以,风尘若是敢在他的面前倒戈,或是他敢说错一句话,那么,他休想拿到解药。
燕王志在必得地说道:“即便如此,不也正好说明是太子为了泄愤诛杀了世子吗?”
梁璟焕头脑清醒,他上前一步,继续侦破案件,“风尘,说了这么些,那你亲眼看到太子殿下杀死世子了吗?”
风尘掠过燕王瘆人的目光,不假思索地直言道:“并没有,太子殿下是什么人?怎么会和小人一般见识?”
舒窈哪管燕王气得眼红脖子粗,她清朗之音传向大殿:“皇上,听臣女一句,欲成大树、莫与草争,将军有剑,不斩草蝇,太子殿下胸怀天下,有高度、有格局,怎会做出此等有辱身份、皇家颜面之事?”
凌愠上前两步,又道:“乡君说得有理,皇上,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储君,太子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此等有辱皇家威仪之事,这对他并没有好处。”
这时,梁璟焕看向宫昀傲,恭敬地问道:“太子殿下,世子惨死当天,也就是昨天夜里,您身在何处?”
宫昀傲正色道:“本殿并未离宫,整个太子宫都可以为本殿作证。”
旋即,梁璟焕言之凿凿地道:“皇上,世子与太子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冲突,一个月后,世子惨死,为什么偏偏是太子受封新帝的节骨眼上发生人命官司?”
燕王其心可昭,梁璟焕意有所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