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杂了藜芦。”
舒式怀点头道:“美娘说得有理。”
“老爷,我们在徐记药行抓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那掌柜的也是个谨慎的人,断不会出现这种纰漏。”
“更何况徐掌柜的药铺也开了几十年了,这要是宣扬出去不是砸了他的招牌吗?而且,我们与徐记并无恩怨,毒害官员家眷他是不要命了吗?”
“所以,妾猜想还是府里的人搞的鬼,老爷要彻查啊!有这样人在,我们岂不是很危险?”韩姨娘说完,抚了抚胸口,佯装害怕的样子。
“美娘说的是。”舒式怀一直沉着脸,一身怒气令人惧怕,她看向翠竹,虎目圆睁。
“翠竹,夫人喝药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有今天喝了你抓的药才会中毒,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翠竹不知啊!奴婢真的冤枉啊!”
韩姨娘不轻不重地恐吓道:“老爷,我看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如……送官吧!牢里的刑法一定能让她招供。”
翠竹一听,惊恐的面色惨白,不停地求饶,“老爷,奴婢是冤枉的啊!奴婢没有下毒……”
内室,舒窈与舒绾绾听到前厅大吵大嚷,闻声赶来。
两人一踏进前厅,便见跪了一地的奴婢,翠竹见舒窈走了过来,一把抱住舒窈的大腿,战战兢兢地求饶:
“小姐,求你救救奴婢吧!奴婢真不知道那藜芦是毒药啊,如果奴婢知道那是毒药,奴婢一定不会去帮小姐买的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原来真的是舒窈?
舒窈被困住双腿,不管怎样挣扎,翠竹都不放手。
原来,她们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舒窈双眸闪着犀利的光芒,逼视着脆竹,语气分明透着寒霜:“翠竹,再不松开,休怪我手下无情。”
翠竹因为害怕,一心想着脱罪,根本就没有看到舒窈眼底的那一抹寒霜。
“小姐,你救救奴婢吧!奴婢不想去官府,奴婢都是按您的吩咐才买的藜芦啊!奴婢根本不知道那是毒药啊……”
翠竹的话音未落,舒窈利落的一脚便将翠竹踢飞,弹开数米开外,翠竹重重落地,发出一声惨叫:
“啊……”
舒窈这一脚是脚下留情的,如若不然,她必定口吐鲜血,内伤残废。
舒窈眯了眯眸子,目光冰冷地看着她,“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陷害我?呵!我看你是活腻了。”
舒窈冷寒的话传至大厅每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