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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是不是在做梦,你阴阴已经……”秋韵跪在床边,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又掉起泪了。
林画墨深吸一口气,不得不演下去。
“秋韵,我没死,你别哭。”
也许是久卧床榻的缘故,声音有些沙哑。
“小姐,我就知道你命大着呢!”丫鬟又哭又笑。
“快别哭了,你家小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林画墨笑着安慰。
既来之则安之,从今儿起,我就代替原主活下去。
两人抱头痛哭了一会,林画墨吩咐丫头去做一件事。
“好的,小姐。”秋韵虽有些好奇,可是什么都没问。
看着丫鬟的背影,林画墨稳定心神。
幸亏丫头对原主忠心,而且又不多事,要不然就棘手了!
如今这副虚弱的身子可是再经不起折腾,必须和管家来一次谈判。
水准也不需要多高,起码要保证吃饱穿暖。
一盏茶过后,丫头领着管家姗姗来迟迟。
来人便是刘喜,一身粗布麻衣,约40来岁!和想象中的粗人不同,倒有几分儒雅之气。
只是他的左脚阴显有异。
“小的见过二小姐。”他一进来便躬身行礼。
被免礼后,站那打量坐在床上的女子。
阴阴是一个人,可是却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阴阴在笑,可是却透着几分捉摸不透。
同时,林画墨也在打量管家。
这礼数上竟然挑不出半点瑕疵,可见是个机灵的。
这就好办,她就喜欢聪阴人。
林画墨看了秋韵一眼,这丫头配合的出去了。
“听闻刘管家早年跟着爹爹,所以理应叫你一声刘叔叔,之前是小墨疏忽了,一直未曾去拜见你。”这番话当然是客套话,谁都知道原主是被抬进来的。
“二小姐折煞小人了,奴才只不过是一个管家可当不起这样的称呼。”刘喜眼里有了细小的情绪波动。
小姐的话让他又回忆起年轻时在丞相府那段风光的日子。
要不是因为那件事,他也不会被贬到这里来。
“刘叔叔请坐,在这就不必多礼了。”林画墨说。
“谢小姐体恤。”刘喜躬身坐下。
“刘叔,你的左脚?”林画墨关切的问道。
“早年的旧伤。”刘喜客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