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玉睡着起不来,身子酸累,饭也不吃只想躺着。
而江辞早早被唤进宫去,连人都没来得及哄。
中秋休沐,一早上通往皇宫的路十分冷清,马车晃晃荡荡停在皇宫门口。
早就在宫门等候的内侍上前行礼道:“晋王殿下,陛下有命,晋王府车马可驶入宫城。”
“不必,本王心里感激陛下,但不开这个先例了。”
江辞走下马车,打眼便看到另一侧停着的一辆马车。
“那是谁的马车?”
“回晋王殿下,是左相黄大人的马车。”
江辞听了心中一阵冷笑,原来今日入宫是这个缘故,不知姓黄的老狐狸想捣什么鬼。
走进宫城,内侍将他引至大殿。
大殿上,龙椅旁果然见到黄霭在一侧与皇帝说话,身边还站着个女子。
那女子看着有些许眼熟,却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皇帝见他走进来龙颜一悦:“长松啊,你来了。”
江辞走过去一拜:“见过陛下。”
“你我兄弟不必多礼。”皇帝走下高台将他扶起,“长松啊,前些时日还唤皇兄,怎么今日倒生分了?”
“臣近日思索自身已归入江氏一族,便不好再以如此称呼陛下。”
皇帝朝着黄霭哈哈一笑:“看看,到底还是个孩子。”
“是啊,晋王殿下年纪还没臣的一双儿女大,可不还是个孩子吗。”黄霭应和跟着笑了笑。
“再是孩子,行过冠礼娶了妻室也是男人了。”
皇帝说着走回高台坐到龙椅上:“这姓萧姓江,你不都是朕的弟弟吗?血脉相连,如何不能兄弟相称?”
江辞心头不详,颔首道:“是,皇兄。”
“长松啊,来,到朕近前来。”
江辞走过去,皇帝抓住他的手腕一脸慈父的模样,接着又朝黄霭身边的女子招招手。
“丫头,过来。”
女子娇怯地走过来,江辞心中的预感很快得到证实。
“长松啊,看看,这丫头可是黄相的侄女,你觉得模样如何?朕瞧着与晋王妃相比也毫不逊色嘛。”
“云泥之别。”
殿上三人齐齐愣了下。
江辞抽回手:“臣妻出身将门,天资聪颖,武艺不凡,骑射之术不在臣之下,于千人之中可取敌将首级,熟读兵法,胸有谋略,果敢决断,敢作敢为,为陛下、百姓可舍身忘